胡作非並不躲閃,隻是微微偏頭,躲過要害,鋼管帶風,雖未打在胡作非的腦門上,但也劃過胡作非的側臉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胡作非肩膀一沉,咬著牙硬挺著,手裏的板磚也不含糊,掄的虎虎生威,重重的拍向鋼管男的麵門。
“啊!”
鋼管男沒想到胡作非這麼不要命,一時沒反應過來,板磚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麵門。
胡作非不依不饒,將鋼管男手拿鋼管的胳膊夾在腋下,再一次砸向鋼管男的麵門,這一下,直接讓鋼管男失去了動靜,昏死了過去。
胡作非扔下昏厥過去的鋼管男,心係唐初一梁寬安危,轉身看去,這一看,不禁看傻了眼。
隻見刺青男三人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而梁寬則做了一個武林高手收勢的動作。
這是什麼情況啊?
就在胡作非納悶的時候,地上躺著的刺青男突然一個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中握著一把匕首,惡狠狠的刺向還未察覺的梁寬。
”小心!“
胡作非大叫一聲,見現在跑過去也來不及了,他急中生智,將手裏的板磚朝刺青男扔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胡作非扔出去的板磚不偏不倚,正中刺青男的手腕。
刺青男怪叫一聲,手腕被砸中,匕首也脫手飛了出去。
這時,梁寬在注意到自己身後差點捅傷自己的刺青男,他看了看胡作非,感激的點了點頭。
胡作非報以微笑,緊接著快步來到刺青男身邊。
刺青男見使壞又失敗,自己這邊的人傷的傷,昏的昏,表情瞬間就塌了下來。
見一臉鮮血的胡作非凶神惡煞的向自己走來,嚇的直接跪在地上。
“大哥大哥,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我一馬吧。”
胡作非看著跪在地上,鼻涕眼淚一大把的刺青男,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刺青男見胡作非皺眉,以為胡作非不肯放過自己,接著又變了另一副摸樣,隻見刺青男大喊著威脅道:“我告訴你,尚南區老大是我親大哥,你小子要是不放了老子,我大哥肯定會殺了你的!”
本來胡作非也沒想把他怎麼樣,自己畢竟是來上學的,又不是來混社會的,可胡作非這個人,最恨別人威脅他了,刺青男這叫適得其反,咎由自取了。
刺青男見胡作非撿起來地上的板磚,嚇的哆哆嗦嗦的指著胡作非,說道:“你····你要幹嘛!我大哥··我大哥是··啊~”
胡作非懶得和他廢話,探手抓住刺青男的手指頭,用力一掰,隻聽“哢嚓:一聲脆響。胡作非直接將刺青男的手指頭給掰斷了。
這還不算完,胡作非掄起手裏的板磚,狠狠的砸向刺青男的手腕,又是哢嚓一聲,胡作非不依不饒,一下緊接著一下的砸著刺青男的手腕,同時嘴上念念有聲:“小爺最恨偷襲了,要你丫再偷襲,啊!”
旁邊的唐初一一開始還大呼過癮,可越看越難受,現在直接趴一邊吐去了。
梁寬看著骨頭茬子都露出來的刺青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一把抓住胡作非的胳膊。
胡作非抬頭一看是梁寬,疑惑的看著梁寬,梁寬搖了搖頭。
胡作非隻好作罷,將手裏布滿鮮血的板磚扔到一邊,站起身來。
“你···你到底··到底是幹什麼的?”
躺在地上的刺青男虛弱無力的問道。
“我?”
胡作非當然不會告訴他實話了.
隻見胡作非佇立在風中,海綿寶寶大褲衩迎風飛舞,胡作非擲地有聲的說道:“小爺我是,幹建築的!”
刺青男聽後,一口氣沒喘上來,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