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街上冷冷清清的,胡作非像一隻歡樂的小兔子奔跑在馬路上,路上,上……
上官狠心將他拋下了,更可氣的事,這附近壓根就沒去啟明中學的公交車,走投無路的胡作非無奈,隻好跑著去學校。
上官你個老變態,你給我等著,看我以後怎麼報複你!胡作非邊跑著邊YY。
雖然胡作非這麼想,但是他知道,上官這麼做都是為他好,他也想開了,跑就跑吧,就當鍛煉身體,磨練小弟弟了。昨晚上官的一番話,令胡作非虎軀震了好幾震,不瘋魔不成活,沒有磨練就沒有一個好身體,好男兒,當自強,好屌絲,當自立!
兩旁的建築陸續被胡作非拋到身後,胡作非臉上見了汗,不過呼吸依舊平穩,在草原上的那五個月,不是白練的。
胡作非一口氣跑了大概十裏,市中心就在眼前,胡作非停了下來,看了看時間,還有四十來分鍾,時間夠用,他打算先歇會,一會再跑。
胡作非站在路邊,吧唧吧唧嘴,嗯,口渴了,跑了十裏地,不口渴才怪。他掃視了一下路邊的商店,突然他眼前一亮,在一個藥店旁邊就有一個冷飲攤,這一大清早的,真是難得。
這麼早就出來練攤,老板娘也是迫不得已,海城城管的戰鬥力絲毫不弱於京城城管,每時每刻都在嚴查著這座城市的邊邊角角,誓死不留下一絲汙漬。
他們是威猛先生,隻可惜刷錯了地方。都是商人,為啥這待遇咋就那麼差呢!
胡作非舔了舔舌頭,活像一個蹲號十載的漢子突然看到了整容後的芙蓉姐姐一個衝向了冷飲店。
“老板娘,一大碗刨冰!”胡作非對正在調冷飲的中年婦女喊道。
冷飲攤老板娘抬頭看了看胡作非,兩眼血絲,顯然是熬夜過度。
“稍等。”老板娘應了一聲,開始給胡作非做刨冰。
胡作非在等待的時候看了看旁邊的一個攤位,是一個買日用百貨的。
地攤什麼的胡作非最喜歡了,價格實惠又耐用,胡作非就納悶了,這麼好的商業,為啥子還要打壓呢?搞不懂。
胡作非從日用百貨地毯上買了一條毛巾,擦著自己臉上的熱汗,不多時,刨冰做好了,胡作非給了錢,結果刨冰就饑渴的吃喝起來,暢快淋漓,怎一個爽子了得。
這時,一個身穿黑色運動衣,頭戴鴨舌帽的男子從胡作非身旁擦過,走進了藥店。正吃著津津有味的胡作非並沒有過多的注意這個男子。
可是不大會兒,幾聲嘈雜的聲音就從藥店裏傳了出來,有尖叫聲,也有打雜聲。
這引起了胡作非的注意,他側耳傾聽了一下,感覺有點不對勁,他心中突然冒出一個荒誕的想法,難道有人在打劫藥店?
可是胡作非身邊的幾個攤販卻沒有聽見,依舊做著自己的小本生意,該忙什麼忙什麼。
難道是我聽錯了?胡作非疑惑的想道。
胡作非自認為自己還算一個撿到錢交給警察叔叔,扶老奶奶過馬路的守法好公民,就算是聽錯了,他也打算進去看看。
胡作非剛邁出腳步,猛然想起,裏麵要是真有人在打劫,自己就這麼進去好像有點不科學。
胡作非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剛才買毛巾的時候,胡作非看到攤上還有口罩賣,這正是他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