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客房裏,胡作非壓在沈天真的身上,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你昨晚沒有對我做什麼?”沈天真狐疑的問道。
胡作非連忙發誓道:“天地良心,我啥也沒做啊,我要是做了,你還感覺不出來嗎?”
“我為什麼能感覺出來,昨晚我都暈了。”沈天真反駁道。
“呃……”胡作非啞言,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未經人事的處解釋,想了半響,胡作非說道:“就是,就是你,你的下麵,要是我做了的話,你會疼的……”
沈天真聽後,臉瞬間就變紅了,她沒感覺到疼痛,那就說明昨晚什麼也沒發生過,沈天真在心裏長舒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誤會胡作非了,昨晚胡作非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還幫自己解了藥性,她應該謝謝人家胡作非才對,隻是,自己的身體昨晚又被胡作非看了個精光,沈天真越想越覺得吃虧吃大發了。
“你,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沈天真小聲說道,自己現在還沒穿衣服,被胡作非壓在身下,怪難為情的。
胡作非恍然,“哦哦哦。”忙從沈天真的身上爬起來,又遞給沈天真一套新衣服,是一套米黃色的運動服。
沈天真也不在乎胡作非在場,當著他的麵就穿上了運動服。開玩笑,身子都被人家看了,還在乎當著胡作非的麵穿衣服啊。
沈天真穿上衣服以後,照了照鏡子,笑說道:“你眼光還不錯嘛,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米黃色?”
“嗬嗬。”胡作非幹笑兩聲,道:“你的衣服基本就那一個顏色的。”
………………
胡作非叫了早餐,倆人正吃著,房門被人敲響了。
胡作非走到門前,打開門一看,是趙亞軒,她心係沈天真的安危,放心不下,所以一大清早就開車過來了,順便載他們倆人去上課。
“小弟,早上好。”趙亞軒笑著對胡作非打了個招呼,又問道:“小真怎麼樣了?”
胡作非一側身,對著房內正吃油條的沈天真努了努嘴,道:“那不,好著呢。”
趙亞軒看了看沈天真,又看了看滿屋的狼藉,驚訝道:“你們昨晚幹什麼了啊?”
糟了,胡作非暗道,一通忙活都忘了打掃一下房間了。
胡作非急忙說道:“打蟑螂!”
“打蒼蠅!”沈天真急聲道。
趙亞軒樂了,指著他們倆人壞笑道:“你們倆,做壞事了哦~”
沈天真急了,說道:“小軒,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趙亞軒還沒說話,胡作非先說道:“小真,甭解釋,趕緊吃飯,吃完了好去上課。”
沈天真那個憋屈啊,她才不要趙亞軒誤會呢,可是胡作非壓根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好啦,不用解釋的,姐懂得。”趙亞軒神秘的笑說道。
胡作非看著一臉委屈的表情,心裏樂了,心道你也嚐到解釋不清的滋味了吧。
沈天真吃完早餐,三人房間,胡作非退了房,趙亞軒開車載著二人上學去了。
兩個酒店的保潔人員渣站在酒店的門口。
其中那個年長的說道:“看吧,一點事都沒有。”
那個年輕的保潔重重的點了點頭,滿眼崇拜道:“那個人真牛B,開完房,還叫另一個女友來接,真是我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