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可以開始了嗎?”何四爺答應敖義的要求之後,盯著敖義,再次問道。
“當然可以。”敖義點頭,示意站台小姐洗牌。
站台小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桌麵,利索的切洗牌麵,然後統一放入發牌盒裏,伸了伸手示意三位閑家可要驗牌。
“我要驗。”周村興奮的舉起手來,很顯然他對這個包間賭場的任何一件事情都非常感興趣。
站台小姐點頭,把桌麵上的撲克推到周村麵前:“請您驗牌。”
周村心裏有些忐忑,這可是幾千萬的賭桌,現在敖義已經把兩千萬撥到自己麵前,看著這籌碼,驗著這撲克,一瞬間,周村似乎認為這是一種榮譽,既然是榮譽,自然要享受久些。
何四爺瞟了一眼周村,這家夥哪裏是在驗牌,摸來摸去,是它娘的在幹什麼,一想到這,何四爺非常不客氣的用手敲響了桌麵:“你還要讓我們等多久?”
見有人質問,周村打了個寒顫,趕緊把手裏的牌放下,連連說:“好了,好了,驗好了。”
站台小姐一聽這話,接著詢問道:“還有沒有哪位閑家需要驗牌?”
“不用了。”何四爺不耐煩的打斷道。
站台小姐聽見回聲,迅速的把撲克收回,再切洗一遍,放回發牌盒。
見切好的撲克牌放回發牌盒,秦樂心裏不由撲哧一笑,笑容躍然於臉上,可謂七分天注定,三分靠打拚啊,這牌剛才被周村洗摸過之後,可謂是爛出了新奇跡,話說周村這小子還真是夠黴的。
“五千萬的莊,下注吧。”敖義在看見秦樂的笑容之後,心裏更有底氣了,對三位閑家說。
何四爺不動聲色的斜了身旁的高文進一眼,像是在使眼色,高文進的腦袋瞬間輕輕的搖了搖,擺動的幅度非常小,但是何四爺已經看在眼裏,立馬察覺,看來這一把牌不好,不能放這麼大。
“三十萬。”何四爺從桌麵上挑了幾個較小的砝碼扔在桌前。
“兩百萬。”周村按照吩咐激動的把桌麵上的一百萬籌碼推上桌前,手推著籌碼都有點發抖,這麼多錢還是第一次見。
“二十萬。”高文進異常謹慎的撥了撥桌麵的籌碼。
敖義笑了一聲:“我五千萬的莊,何四爺怎麼下這麼點,現在閑家三家的籌碼加在一起都還沒有我的十分之一,這······。”
“這什麼,第一把試試水,難道不行嗎,又不是把把下這麼小,你墨跡什麼,趕快開牌。”何四爺打斷敖義的話,示意他廢話少說,趕緊發牌。
敖義一笑,等得就是這句話,正中下懷。
“發牌。”敖義衝身邊站台小姐喊道。
站台小姐不敢耽誤,著手掀開第一張牌,名牌A,打得莊家的點,迅速的把A移給敖義,然後是周村、高文進、何四爺,再輪一圈,每個人手裏都發到兩張牌。
鬥點的規矩是這樣,莊家必須先開牌,然後才是閑家。
敖義自信滿滿,並不期待,直接掀開底牌,隻見兩張牌,一張A與一張10、一點。
何四爺盯著桌麵,看得清清楚楚,一點,頓時眼神疑惑,這麼小的點,自己隨便摸個點都要比一點大,怎麼高文進這小子還告訴我這把會輸呢,這家夥不會是看花眼了吧,還是安裝在他右眼的儀器起故障了。
想到這,何四爺打量起高文進來。
高文進正在開牌,4和6、10點也就是沒點。
何四爺頓時眼神一緊,什麼意思,沒點,難道自己的也是沒點?
此刻激動滿滿的周村可記得之前敖義的承諾,輸了算他的,贏了就是自己的,這第一把敖義就弄了個一點,自己隻要弄個有點的就一定比他大,桌麵可下了兩百萬,一想到這周村嘴角上便止不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