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雲龍走後,柳惠娜的爆笑還在繼續著。
馬玉蘭怎麼也弄不明白,這事有什麼好笑的呀?探究秘密本來就是人的本性,何況馬玉蘭還是一名刑警隊員,他們倆越不說,她就越想知道答案。她把稍稍恢複平靜的柳惠娜拉著坐了起來,疑惑地問:“惠娜姐,這事有那麼好笑麼?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惠娜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撲哧”一聲又笑了起來,“哈,你不是和李曉剛挺熟的麼?你去問他,他一定會告訴你的,哈……”
馬玉蘭見她還是不肯說,躬下身子,雙手在柳惠娜身上撓起了癢,柳惠娜卻是特別的怕癢,不住的尖聲叫著笑著,“好了,你住手,我投降,我投降,我說還不行嗎?咯……”
馬玉蘭連忙停住了手,一臉的得意,笑著說:“小樣,我還治不了你,快老實交代……”
柳惠娜躺在床上,不停地喘著粗氣,望著滿臉期待的馬玉蘭說:“好,我說給你聽,不過我有個條件……”
“說就說吧,你哪來那麼多事?好吧,你說……”馬玉蘭也笑著說。
柳惠娜盯著她,笑著說:“你先把上衣都脫了,一件不剩,我再告訴你……”
馬玉蘭突然羞紅了臉說:“什麼?還要我脫衣服?你什麼意思?”
“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知道你適不適合當警察呀?咯……”柳惠娜又笑了起來。
馬玉蘭睜大了眼睛,不解地問:“這脫衣服和適不適合當警察有什麼關係呀?你是不是又想懵我了?難道在學校裏的時候,裴隊長他們脫過唐嫣然的衣服嗎?”
“當然沒有,給他們一千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柳惠娜說著,上下仔細地打量著馬玉蘭,最後眼睛緊盯著她的胸脯,點點頭說:“你不是很適合幹刑警,但在辦公室裏做做內勤還是可以的,咯……”
馬玉蘭見她緊盯著自己的胸脯看,好像明白點了什麼,但還是不敢肯定,伸出雙手誇張地做了個撓癢狀,柳惠娜嬌笑著連忙滾到了床角說:“好,我說,我說。”於是,柳惠娜把當年裴雲龍幾個對唐嫣然的評價都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說完,又自顧地大笑起來。
一朵紅雲頓時又爬上了馬玉蘭嬌美的麵頰,她跺了一下腳,嬌嗔地說:“想不到裴隊平常一本正經的,肚子裏居然也有壞水……”
柳惠娜連忙舉起了手,辯白著說:“我重申一遍,這話絕對不是裴雲龍說出來的,肯定是他們三人說的。男人之間開開葷葷的玩笑那也是很正常的,再說了,哪個男人不喜歡胸大點的女孩呀,你說是不是?”
馬玉蘭飛身上床,壓在了柳惠娜的身上,伸手蓋在了她的胸脯上,嬌羞地說:“惠娜姐,你的這裏好大喲,咱們的裴隊長是不是挺喜歡摸這裏呀?老實交代,他侵犯過你的這裏沒有?”
柳惠娜的臉也刷地紅了,她微嗔著說:“你這個小妮子,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怎麼亂摸人家,這麼不知羞啊?”
馬玉蘭鬆開了手,點點頭說:“哦,我知道了,你說我是個黃花大閨女,那就說明你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誒,你是不是被咱們裴隊給開……”柳惠娜連忙捂住了她的嘴,“死妮子,亂說什麼呢?再說我不理你了。”
“好好,我不說了,咯……”這次輪到馬玉蘭大笑了起來。
她們安靜了一會兒,馬玉蘭輕輕地對她說:“惠娜姐,你快下去吧,犒勞一下咱們裴隊,我這裏給你留著門。”
柳惠娜把眼一瞪:“你說什麼呢?”馬玉蘭說:“我說的真心話,你就別矜持了,快去吧,我知道你的心早就飛到下麵去了,放心,我給你保密。”
柳惠娜遲疑了一會,起身指著馬玉蘭說:“好,我就下去,你可不要亂嚼舌根啊,你敢泄露出去,我饒不了你。”
“不敢,不敢,你就放心去吧。”馬玉蘭一臉的壞笑,催促她趕緊下去。
柳惠娜輕手輕腳地下了樓,敲開了裴雲龍的房門。裴雲龍知道肯定會是她,所以,他們迅速地擁抱在了一起,互相著急地尋找著嘴唇,急切地熱吻著……
“你真不適合當警察,你這裏的阻力太大了……”
窗外柔柔的月色靜靜地灑在房裏,見證著這對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