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和丁乾再次點了點頭,徐仁嶺意味深長的眨了幾下眼睛,繼續說:
“那天是我這輩子最男人的一天,簡直是跟個猛虎似的,幾個小時了還意猶未盡,我也沉寂在那種美妙中,之後不知道是幾點,我終於累了,那個女人就趴在我的身上,說想給我個禮物,問我想不想要,我一尋思,這女人就是會哄人,上了我的床還要送我個見麵禮,當時就說肯定要啊!那女人就光著身子爬到了我的腳下,我以為她又有什麼新花樣,心癢難耐,那女人冰冷的手指揉捏著我的腳,特別的舒服,可誰曾想,舒服過後就是劇烈的疼痛,那種疼是鑽心的疼,當時我就坐了起來,問她在幹嘛……同時還想把我的腳縮回來,但是那女人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死死的拽著我的腳踝,我根本就動不了,可我腳太疼了,開始掙紮,這一掙紮她似乎是生氣了,那張特別美的臉蛋突然就變的特別的猙獰,衝我吼著,那吼聲真是震耳欲聾,比外麵的雷還響,當時我就覺得腦袋特別的疼,就像是有人拽我的頭發,撕扯我的頭皮似的,再加上腳也疼,我就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這隻繡花鞋就穿在了我的腳上,頭幾天的那種感覺啊,別提了,真是疼的受不了,我試著想脫下來,但是卻紋絲不動,之後我又想著用剪子剪,可那隻鞋就跟長在我腳上似的,不是……準確的說是就跟我的皮膚似的,剪子剛剪開一個小口,鮮血就流了出來,再之後我就不敢剪了,而且這幾天似乎也不是很疼了,但我自己明白,肯定是中邪了,所以那天去外門老街買了你們的號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