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我要高興那狗也是我家的,怎麼?不服?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雜種,在這撿東西不是一天兩天了,老子早就想逮你,今天可算是逮到了”壯漢說完,粗壯的胳膊掄起就要砸向小男孩的腰,腰是人體最脆弱的部分,如果這下被打實了,估計這孩子從此就要落下終生的毛病了。
周圍的人群實在是看不下去眼了,但想管也沒這膽子,隻能捂著眼睛趕緊退離了出去,深怕一會兒再波及到自己。
就在壯漢手中的鐵管即將落下的時候,手腕被人抓了個正著,那隻手的力道很大,跟個鉗子似的,壯漢知道是有人要阻止他,扭頭就要破口大罵,可看到來人後,趕忙一張猙獰的嘴臉就變了個姿態:“呀!黃老,您怎麼下山了?”
“嗯,下來走走”來人是個滿頭白發的遲暮老人,他低頭看了眼渾身破爛的小男孩,問道:“你家在哪?”
小男孩委屈的撇撇嘴,可憐兮兮的回道:“我沒有家,可是爺爺,這個麵包真不是我偷的”
老人樂了,“爺爺”自己有多久沒有聽到這樣的稱呼了?現在聽了真是讓人心中一暖啊!隨後他摸著小男孩的頭,把他手裏的麵包拽了下來,一把仍在了壯漢的懷裏,說著:“人家說這是他的,那就給他好了,爺爺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小男孩有些不舍的盯著那半塊麵包,懵懂的抬頭看了眼白發蒼蒼的老者,髒兮兮的小手抓著老人的大手,重重的點了點頭:“好”
“這……這黃老,他偷我的東西不是一回兩回了,我這剛抓到……!”壯漢眼見著麵前的一大一小就要走人,趕忙丟下手裏的麵包,一臉的不自然。
老頭沒有回頭,從兜裏掏出一個黃燦燦的小物件,往身後一扔,冷冷的丟下一句話:“這孩子以後跟我了”,言外之意就是,這以後是我黃家的人,你要是再敢欺負別怪我不客氣,壯漢了解他話中的含義也不氣惱,看著手裏的小黃魚,屁顛屁顛的轉身走了,他管什麼姓黃還是姓白的,金子到手才是重點。
“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啊?”老人握著孩子的小手,問著。
“爺爺……!我叫穀兵……!”
“穀兵?……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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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兵啊!你年紀也不小了,十四歲了,老頭子我跟你商量個事,你看可以不?”老頭拄著拐杖站在大院裏,看著眼前已經脫去稚氣,一身功夫的小子。
在院子裏練拳的少年擦了擦額頭的汗,回身笑了,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老爺子!啥事你說吧!”
“唉……!老頭子我孤苦伶仃的,你做我義子如何?”老頭慈愛的笑著,被少年扶著走進了屋子,少年愣了一下,隨後歡快的答道:“樂意,樂意……義父!嘿嘿……!”
“好好……!老頭子我有後了!哈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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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兵……!老頭子我快要死了,你去外門老街買一張葉大師的號牌……”轉眼間老頭坐在輪椅上,身後站著一身黑衣,麵容冷峻的穀兵,自從得知自己的義母和弟妹們的蹊蹺死亡經過,他就一直在四處打聽調查當年之事,可幾年了卻一點信息都沒有,有負老爺子的栽培啊!
“義父,你是想讓葉大師幫你查出義母的死因麼?”穀兵替輪椅上的老頭拿了個毛毯,披在了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