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業又呆了好幾天,才帶著三個後生出門!
一行人來到擁擠的西安火車站,買了四張火車票踏上了去湖南的列車!
在火車上,李建業想到自己之前在飯館裏吃飯時候聽到的一些議論。
“唉,你們知道嗎?那個房子就是李建業的呢!”
“為何會失火呢?”
“聽說啊,李建業祖上不是盜墓的嗎?好像是仇家找上門來了。”
“那他仇家又是做什麼的?你見過?”
“那幾天我經常看到一個老頭子在那附近轉悠,那老頭子長得可怪了,在額頭上居然跟二郎神似的有個眼睛;我估計著就是這個老頭子放的火。”
“看來不能做有損陰德的事情啊!這不啥都沒了,指不定他那不成器的兒子也給燒死了。”
“…………”
聽到這些話,李建業確定了一件事情;這個二郎神在倒鬥界還是有些名聲的,特別擅長勘察風水定位;好多道上的在倒鬥之前都會詢問這個家夥,所以這個家夥的人脈還是及其不錯。
其次就是原來自己的名聲早就臭到了一塌糊塗!不過這倒無所謂,目前最棘手的就是如何搞定這個家夥。
火車開的又慢,車廂裏又悶熱異常,整車廂的人都是異常煩躁。
“狗日的,你沒有長眼睛?”
粗暴的聲音傳來。
李建業隨著聲音處看去,在車廂的中段,一個大漢對著一個看起來有些陰柔的小夥子怒吼,這個小夥子的臉色異常蒼白,在右手手腕上還戴著一條黑漆漆的手鏈。
“你他媽把開水淋到我身上是想燙死老子?”大漢再次粗暴的大吼,其實李建業心裏清楚的很,這火車上的水最多隻能說溫水!根本不會達到燙傷皮膚的溫度。
煩悶的車廂因為這個大漢的怒吼帶來了一絲活力,不少人立刻起哄。
陰柔的小夥子看著大漢,沒有退卻,反而跟他理論了起來。
“先生,我的水並不燙,也不會燙傷到你,你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
“狗日的,燙到我了你還有理了?”漢子再次怒吼。
陰柔的小夥子眼睛閃過一絲猶豫,垂下的右手稍微動了一下,但是又放下了。
這個細微的動作卻沒有逃過李建業的雙眼。
“這個家夥應該是道上的人,並且功夫不錯。”
心裏下定決心,李建業撥開人群,來到兩人麵前。
“小子,要麼給錢,要麼跪在地上給我磕頭道歉!”大漢抱著雙臂,看著小夥子。
小夥子的雙眼四處看了看,在大漢身邊還有幾雙虎視眈眈的眼睛看著他;小夥子見狀,雙膝一彎就要跪下。
但是被李建業一把抓住;李建業一臉笑容地看著大漢。
“先生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堂弟,方才多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這些錢你們就拿去喝酒,就當是給你們賠罪了。”
李建業拿出一些錢遞給大漢。
大漢一把抓過錢,數了數。
“看好他,免得又惹上什麼事端!趕緊滾吧。”大漢揮揮手。
李建業拉著小夥子來到自己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這位先生,我好像並不認識你!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出手相救。”小夥子的聲音有些冷若冰霜。
李建軍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因為他根本沒看出來這個家夥特別在哪裏,除了有些女人氣之外。
他一臉詢問的目光看著鐵柱二人,鐵柱兩人也表示看不懂。
“是的,你並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我隻是感覺你這人值得救!僅此而已,接下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李建業麵無表情。
小夥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李建業,便推開人群消失在擁擠的車廂裏。
“爹,你為啥花錢為他解圍?”李建軍趕緊問著。
另外兩個也是一臉詢問的表情。
“這個家夥不簡單,依我看,他應該是道上的人,指不定以後還能遇到他呢。”李建業看著三個後生解釋著。
“爹,您是怎麼看出來他是道上的?”李建軍一臉疑惑。
“這個家夥身上有一股子泥土味!並且他的臉色都是蒼白的,並且他右手手腕上的那個鏈子應該是從死屍身上扒拉下來的!這種鏈子在古時候一般都是為了鎖住死者的魂魄才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