曷諉別醒來,抬手一看才知道,原來他手腕上的大動脈已經被割開,他也知道為什麼他會全身無力了。他看了看旁邊的女子,都和他一樣大動脈被割開,血一直在往下淌,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要把他們倒掉起來,方便積血;他也明白了,為什麼他剛到這的時候會有那麼大的血腥味。他順著血的流向看去發現這些血液不是一直淌到第上,而是往同一個方向去,他想看清楚但是視線被一柱倒掛的石柱擋住了。曷諉別思考半天還是決定過去看清楚,便施法解開自己腳上的繩子,封了大動脈的口子往石柱那去。到了石柱這他因怕別人發現他,隻好抱著石柱倒掛著。剛掛好就向他蕩來個女的,臉皮已經被剝去隻剩下五觀,他定睛一看嚇得叫出聲,幸好他反應快馬上捂住了嘴。定了定神曷諉別就去看那些血都流去哪兒,但是他什麼也沒看到。
這是怎麼回事,剛剛明明是往這邊流的,可為什麼這下什麼的沒有?
曷諉別正在冥思苦想,不時還去推推那些女子但是沒有什麼用。“師父,今天是月圓之夜,隻要過了今晚你就可以超過鄲候那個老不死的。你再也不用看他的臉色了。”
“是啊,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一百多年但你也知道本座做這些事不僅僅是為了本座自己,也是為了你,隻要過了今晚你的容顏便無人可比,待本座殺了鄲候就帶你走,任何人都別想找到我們。”
“師父!”
“本座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一日不殺了鄲候,本座寢食難安。就像你想殺了那些嘲笑你容貌的同門一樣,你懂嗎?”
聽到有人在說話曷諉別馬上施了竊聽術,將她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師父,那些知道我們抓人的內門弟子要怎麼處理?”
“等天亮的時候你騙他們到這裏,再騙他們把失事酒喝下。本座不想傷害無辜的人。”
“是,師父。那師父我現在先去外麵看看,確保此事萬無一失。”“嗯,去吧。”昨夜來時因為法力被封所以聽不清她的聲音,但現在用了竊聽術聲音很清晰。曷諉別立刻知道她是女的。可現在知道這些也沒用啊,師尊也不知道在哪兒,不然還可以讓師尊來救自己。
曷諉別順著她的身影移動自己的眼神,一直目送她坐回了那把石椅子上,看到她閉上眼睛休息才又開始找那些血液的流向。不過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他剛剛看見的那些血液。這時那石椅上的人已經醒來,走上前看了看表情嚴肅道:“怎麼回事?!為什麼“血螺”無法形成?”
曷諉別的第一個反應是:她在說什麼。但是,他為了不被發現,立刻劃開大動脈讓血液淌著。好險,他剛花完那人就抬頭往上看。在沒發現異樣之後她又轉身去看,曷諉別跟著她望去就看見在她麵前有個由他們的血液形成的巨大的漩渦,就像他在江裏見到的那樣。剛剛明明沒有的!他認真的看了幾遍才知道他們的血液就是往那流的。那麼為什麼剛才沒有看到呢?曷諉別百思不得其解,等她坐回去,他就封了傷口。那漩渦又不見了!曷諉別恍然大悟,劃開又封上,如是試了好幾次。果然,隻有自己的血和進去才看得見。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多血來看這個叫什麼血螺的東東了。他必須立刻找師尊來救他,可是用什麼方法叫師尊來呢?他想許久一計浮上心頭——用那隻母鳳凰的羽毛。那會師尊不是讓他用這個傳訊麼,那現在應該也沒問題吧。說幹就幹曷諉別騰出隻手找自己身上的鳳尾羽,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還不小心差點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