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異寶認主(1 / 2)

長時間下去,如此強溢的能量擴散開來,必定會引起實力強者的感應,到那時,各方強者紛至遝來,僅憑自己的實力,又如何能夠應付。

時間絕對不允許浪費。不待多想,血彩衣一麵平複心情穩定情緒,一麵卻是想辦法深入溝壑之中,取出異寶。可是,一個問題擺在了她的眼前,不得不讓她去證實這個難點。

溝壑深至數百米,其中岩漿滾滾,熱氣燥動,即便是站在邊緣,也能夠感覺到溝壑中散發出來的炙熱氣息,幾乎讓人不能承受,更何況,異寶表麵似乎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倘若出現一絲差錯,其中蘊含的恐怖能量,足以將自己在瞬間化為灰燼。

想了半天,血彩衣額頭的紋路皺得卻是越來越深,但是,這顆珠子帶給她的是一種前所未有過的震撼和吸引,想要得到這一切,不冒險那卻也是不行的吧?抿了抿嘴,目光不經意轉向身邊的古辰,隻見他的臉色蒼白猶如白紙,探手至於鼻間,進入的氣息越來越是微弱,看樣子,這家夥離死也就不遠了。不過,轉念一想,這家夥膽子也夠大的,異寶出世,其中蘊含的能量,豈是他能夠承受下來的。

“管他做什麼,反正這家夥該死。”

縮回目光,再次看向溝壑深處,寶物近在咫尺,卻無法得到,這種滋味好比是精神上的折磨。左右權衡,血彩衣終於鼓起勇氣,準備放手一搏。緊接著,取出掛在腰間的笛子,置放唇間,頓時,一陣美妙絕倫的音律回蕩在山穀,與此同時,綠光飛射半空,漸漸幻化成一隻體型龐大,全身綠色羽毛的血鳶。似乎是感受到主人的召喚,血鳶發出一陣清脆的鳴叫,緊接著,旋轉俯視飛下。

血彩衣腳尖輕點,身形立刻騰置半空,穩穩的落在血鳶的背上。輕撫著長長的翎羽,道:“血鳶,我們現在趕快下去,否則,到時候,這寶物就不屬於我們了。”

血鳶眨了眨眼,發出一聲悅耳的鳴叫,似乎聽懂了血彩衣的意思,但是,血彩衣似乎忘了一點,血鳶不過是一隻普通的靈獸,除了體型龐大,能夠飛行,別的一無事處,然而深溝下方,卻是業火泛濫的世界,其中的溫度,足以焚盡一切,豈是它能夠承受得下來的?在血彩衣一番催促之下,血鳶根本不敢有半點違逆的意思,隻得張開翅膀,冒著生命的危險飛入深溝。

隨著血鳶盤旋飛下,岩漿散發出的溫度頓時又再次上升了好幾個台階,越是靠近,炙熱的溫度也會隨之上漲。坐在血鳶的背上,血彩衣隻感覺身體內的水分在極短的時間內盡數流失,但是,此時此刻的她卻渾然不顧,在她的眼裏,隻有那顆靜靜懸浮在蓮台上的紅光異寶。

“血鳶,再靠近一點,就要拿到了!”

血鳶畢竟是靈獸,在感知主人對異寶珠子的渴望,不顧性命地與炙熱的溫度融為一體,但是,岩漿散發的溫度太過強烈,幾乎已經接近它承受的極限,而且,血彩衣能夠嗅到空氣中一股淡淡的焦臭味,回頭一看,血鳶豔麗的羽毛已有大部分已經被烤焦,正以極快的速度化為灰粒。

一聲悅鳴,帶著一絲無助和絕望,似乎在宣告它已經盡了全力。聲音回蕩耳畔,血彩衣方才醒悟過來,她能夠感覺到血鳶的痛苦,那是慢慢被烈火焚燒的痛苦,再這樣下去,恐怕會直接化為一抹塵灰,或者是完全融入炙熱的岩漿之中。

須臾之間,麵對相隔還有幾十米的異寶,血彩衣動搖了,她果斷選擇了放棄,緊接著,隨同血鳶立刻衝飛出岩漿泛濫的世界。

血鳶不過是一隻靈獸,這不言而喻,但是,對於血彩衣來說,它卻是自己生命中唯一一個可以傾訴的朋友,為了自己一己之私,卻要犧牲朋友的性命,血彩衣自問她辦不到,更何況,站在自己的角度,即便就算當時再堅持下去能夠得到異寶,血鳶的死去,還沒有達到魂力外放飛行禦空的能力,自己豈不是同樣死路一條。

兩者權衡之下,即便異寶太過震撼和吸引,血彩衣也不得不選擇放棄。不過,她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因為這是明智的。看著氣息衰弱癱倒在地上的血鳶,血彩衣心底裏十分不是滋味。“對不起,是我自私了。”

血鳶眨了眨眼,湛藍的瞳孔之中,卻是十分的溫柔。當下,血彩衣將血鳶收回到翠笛之中,因為,隻有笛子中的能量,才能將傷勢嚴重的血鳶在短時間之內恢複過來。

緊接著,血彩衣雙腿盤席,坐在原地調息,剛才為了抵禦炙熱溫度的侵蝕,不得不運用魂力進行自我保護,不過短短兩分鍾時間,魂盤中魂力嚴重消耗,目前僅不到全盛時期的一半。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