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兄說得沒錯,我們兄弟幾人受教了,今後一定會靜心修煉,絕對不會給你丟臉。”無風賠臉一笑,不過,旋即臉色又陰沉了起來,就連語氣也不由得多了幾分怒氣。道:“倒是那乾雨的確太過份,我無非就是與師弟內急,找個地方解決罷了,便像犯了天大罪過一般,糾著不放。而且,這家夥在訓斥我和師弟的同時,竟然根本不顧同門情誼,當著我們的麵貶低王師兄你呢。”
“什麼?”王師兄臉色陡然一變,那瞳孔之內頓時有些火藥星子。“吳師弟,你所說可是真的?”
無風心念一轉,點頭道:“王師兄,你莫非還信不過我?”
“我們這幾人中,就屬你與你師弟兩人最過滑頭,不過,對於你們兩人的人品,我倒還是十分了解,依你的性格絕對不會無中生有,既然如此,那李師弟你倒是說來看看,那乾雨剛才到底說了什麼!”說到這裏,王師兄卻是將目光鎖定到了古辰的身上。
通過眼神的示意,古辰頓時明白了自己的身份。“王師兄,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們並非是偷懶,的確如吳師弟所說,有些內急,便找了個地方解決。哪曾想到,正準備返回,卻遇上了乾雨那廝,他訓斥我們也就罷了,可是,當著我們的麵他還指桑罵槐,說王師兄怎麼怎麼的不是,甚至,他言中意思竟然指你比一條狗都不如!”
“什麼~”王師兄臉色頓時通紅,勃然大怒吼道:“他的確是這樣說過?”
古辰臉色有些為難,他看了看無風一眼,旋即說道:“王師兄,他的確沒有這麼說過,但是,他所說的話言中意思便是如此了,如果你想知道我與吳師兄定然會告訴你,可是,反正這些話我現在是說不出口的!”
“是啊,王師兄,難以啟齒,難以啟齒啊!”無風隨機應變,立刻附和道。
掃了古辰和無風一眼,王師兄臉色時青時紫,身旁的那些師兄弟們更是替他憤憤不平。其中一人道:“王師兄,不如我們就借這個機會,好好懲治一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乾雨!”
“懲治乾雨?”王師兄努力的將心情平複下來,朝著說話之人看來,道:“你說,你有什麼辦法?”
“哼,想要懲治乾雨這還不簡單?”那人顯得十分得意,道:“現在有吳師兄和李師弟兩人做人證,我們大可以直接去刑罰堂找玄火師伯,要知道,宗規第二十七條明確記載著,尊師重道,不得同門相殘,不得忤逆不孝!這乾雨明顯的是觸犯了這一條禁忌,到時候,有玄火師伯出麵,定會要讓乾雨吃不了兜著走呢!”
其他幾人頗為讚同提意,齊聲附和說道:“好主意,好主意,王師兄,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刑罰堂,將這件事告訴玄火師伯,他定然會為你做主的!”
王師兄一臉陰沉,似在沉思。
突然,古辰說道:“王師兄,諸位師兄所說固然有理,可是,我認為這卻有些不妥!”
“李師弟,你倒是說來看看,何處不妥?”王師兄問道。
古辰卻是沒有急著回複,反而反問了起來。“我倒要問問,乾雨之所以如此目中無人,驕橫跋扈,這是依仗著什麼?”
王師兄沒有任何思索,脫口道:“這還用問嗎,自然是因為他老爹就是乾幹師伯的原固。”
“王師兄說的沒錯。”古辰十分滿意的微笑道:“師弟再問,王師兄的老師又是何人?”
王師兄臉色一愣,這顯然都眾所周知,但是,卻根本不知道李師弟為何故此一問,然後,說到這裏,他也不知為什麼,再次脫口回道:“我入宗三十有餘,在入宗第七年時間,才由外門弟子成為了正式弟子,拜在經院堂首座莫龍門下。不知李師弟為何明知故問?”
古辰心中有了些底細,道:“我自然是明知故問。但是,王師兄,你仔細想一想,這乾雨可是乾幹師伯的親子,而你,不過是由外門提升為正式弟子罷了,縱然排資論輩乾雨該稱你一聲師兄,但是,論這底蘊背景,你卻不及那乾雨。”
“李師弟說得沒錯。”其中一人接道:“所有人都知道,乾幹師伯極是溺愛乾雨,而乾幹師伯又在宗主之下,排行第二,其餘幾名師伯都居之其後,而我們的老師莫龍更是排到了最末。縱然王師兄現在有理,更有吳師兄和李師弟兩名人證,但是,我想,此事若是細辦下來,玄火師伯定會為難,而我們甚至還有可能會因此牽連,到時候,再被乾雨知情,這日後,豈不是更漲他臉,到時候,任意欺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