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安隻身一人走在山林裏,夜深了,隻好停下來明天再趕路。
“這裏不會有狼吧?”,白書安拾來柴棍生起火,坐在地上。
警惕的看著四周,要是真的有什麼,也打不過,力量沒有恢複,就現在自己這三腳貓功夫,能幹些什麼啊,沒被追殺就已經很不錯了。
從懷裏摸出一壺桂花酒,一陣桂花香味散發開來,湊到鼻前聞了聞,“好香啊,清鎮的桂花酒果真名不虛傳。”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不遠處的草叢裏傳來,以為是錯覺,也沒有太在意,隻是草叢裏一直有響動之聲,白書安下意識的起身,“誰啊?有本事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半晌,無回應。
白書安躍上樹梢,環顧四周,什麼也看不見,黑漆漆的,揮手滅了下麵的柴火,翻了個身,繼續在樹上睡著。
陽光透過樹枝的縫隙映在白書安臉上,眨了幾下眼睛,揉了揉酸痛的脖頸,想起身,不料樹枝突然斷了。
“啊——啊——”
料想之內的疼痛感沒有傳來,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抬眼,竟是上次救自己的那人。
“你怎麼在這兒?”,白書安指著他。
“把你的髒手從我眼前拿開!”
“說誰髒手呢?”,白書安很識趣的拿開手。
“你在上麵幹嗎?”
他饒有趣味地看著她。
“別用你那惡心的眼神看著我。”,白書安推了他一下。
那人裝作要走的樣子,“聽說啊這一帶有很多妖怪,它們很喜歡吸人的精氣,罷了,我走了。”。
“等一下!”,她拉住他的衣袖,“你去何處,帶上我?”
“我去靈劍碑找人。”
“那什麼什麼碑,我也去,總比在這裏被妖怪吸去精氣好。我是去找我爹的,娘走的時候就說要去找爹,雖然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故作一臉輕鬆的樣子。
兩人結伴而行,身後卻出現了一隻靈獸,“終於找到你了!”。
來到一座懸在空中的靈山裏,前方的霧愈濃了,空氣中透著一絲冷氣,也不知前方有何怪物。白書安抓緊他的手,他驀然回首,“手放哪兒呢?”
“我是擔心等下你找不到我了。”,白書安嘟著嘴。
他手一揮,前方的濃霧都散了,“快到了,你會禦劍嗎?”
“不會。”
“那輕功呢?”
“也不會。”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頭,“你怎麼什麼都不會啊?”本來還想發作,但是看到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隻好忍著脾氣。
攜著她一起飛上山頂,在一座碑前停住,幾個劍侍守在旁邊,沒有什麼奇特的,隻是那把被鐵鏈拴住的劍發出異樣的紅光,愈發覺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