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兩間房……”,白書安還沒說完就被連菁月打斷,“小姐,一間房即可。”
“那一就間房,不要跟我說又滿房了。”,白書安盯著眼前係著麵紗的老板。
玉袖一如往常的沏著茶,鎮定自若,“這位客官,已經滿房了,可真不好意思呢。”
“好巧不巧,青嶽城是多受歡迎,這住客都比盛京的人還多?”,白書安覺得這個老板有些怪異,“倒是你,為何戴著麵紗,故作神秘。”,說罷,白書安拔劍對著玉袖。
玉袖發出笑聲,“是怕我的樣子嚇到你們,你這可是把聖劍呢,公主可真有趣。”
白書安大驚,“你怎會知道我的身份?”
“我隻是略懂一些命格之事而已,不足為奇。”,玉袖還想說什麼隻見杭木帆與許映柔走下樓。
杭木帆打著哈欠,一副困狀,“前輩啊,你昨日給我們喝的是什麼茶,竟有隱身奇效,不過竟有諸多怪事,為何?”
“前輩是在幫我們?”許映柔問道。
“還是不要多問,知道太多可不好哦。”,玉袖看向白書安,“您的房間,上樓左轉第四間,七號房。”
杭木帆看過來,“你怎麼在這兒?”,指著白書安。
“怎麼了,我來雲遊四方不行啊?誰知最近時運不好,還會遇見你。”,白書安撇撇嘴。
杭木帆瞬間炸毛,“合著你見到我跟瘟神似的吧。”,許映柔在旁邊看得一頭霧水。
“不敢,你這呆瓜,才幾日不見,身邊就有美女相伴啊?真是太低估你了。”,白書安看著許映柔,算是個有風韻的美人。
“他是我朋友,你不要瞎講。”,說的倒是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
小月在旁邊看著也著急,公主是什麼時候認識這人的,還不知道對方底細,“小姐,咱先上樓收拾吧。”
白書安也隨她去,走之前還丟給杭木帆一個白眼。
許映柔看著她又看向杭木帆,“你認識那位姑娘?”
“意外,說來話長,不用理她。”,杭木帆撓撓頭。
玉袖咳了一聲,“你這毛頭小子混跡江湖,認識的人倒不少嘛。”
杭木帆笑笑,“對了,我想先在這兒多住幾日,走的時候再給你結賬。”
玉袖點頭示意,許映柔就和杭木帆出去了。
走了沒多久,兩人就在一條巷子裏停下,“你昨日看到的是這條街?記得是哪所房子嗎?”
杭木帆四處看了看,確定安全之後往不遠處看了一眼,指了指,“就是那兒,我昨晚看到的就是那一所還有斜上方、左邊三所。”
“想不到你還挺精的嘛,記憶力真不錯,平時看你就沒正經過,特別是今日看到你和那位姑娘吵嘴,簡直就是個幼稚鬼。”,說完耳垂微微泛紅,倒是杭木帆沒有注意。
兩人走到那所房屋前,表麵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杭木帆躍過圍牆,落在院子裏看了一眼,沒有任何人,便招呼許映柔進來,許映柔蹲在屋頂上朝屋內看了一眼,伸出手。
“杭木帆,那屋裏有屍體!”,許映柔躍下來。
杭木帆看著她,“你可真厲害,這都可以知道。”,說著兩人一同走到屋外,許映柔正要開門,被杭木帆拉向身後,“你走後麵,前麵危險。”
許映柔看著他,已經多久沒有人這樣關心過自己呢,而他隻是一個認識不到三日的人。
門一打開,屋內的血腥味衝散出來,地上和牆上都有血跡,隻見地上躺著的老漢渾身是血,眼珠已被挖去,空洞的兩個窟窿,讓人看著著實滲人,許映柔大叫,杭木帆轉身抱著她,拍著她的肩。
老漢的精元已消失,這種死法實屬殘忍,究竟是何人能下的手?挖去一雙眼球,這又是什麼原因?這屋裏似乎還彌漫著一股邪惡的氣息,趕緊帶許映柔走出屋外。
“你先回客棧去吧,我去其他房屋再查查。”,杭木帆看著許映柔蒼白的臉。
許映柔也是被嚇到了,臉上毫無血色,剛才那一幕再想起來都覺得背後一涼,“好,那你小心。”
杭木帆點頭,便已離開。
果然沒猜錯,死法都一模一樣,眼球被挖去,精元消失。難不成是一人所為?杭木帆去衙門報了案,講述完所有的事就回客棧,其實也看到了他們臉上恐慌的表情,以及忍不住顫抖的身體,是知道些什麼吧。
沒有線索,該從何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