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巧認真地盯著張文繡錦看了半晌,難為情地笑了笑,揉了揉眼睛又靠回了沙發背上。
“你呢?你怎麼樣?”張文繡錦輕聲地問道。
“我?哼,很好啊,無所事事,東遊西逛,花天酒地……”曾思巧說著,揮了揮手。
“呃……那個,我看,你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吧。”張文繡錦說著站起身,正準備走進臥室,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呼嚕聲,回頭一看,曾思巧已經睡著了。
張文繡錦歎了口氣,進到臥室給她抱了一個枕頭和一床被子出來,輕輕地將曾思巧的腿從沙發上搬下來。這家夥看起來挺輕巧,沒想到喝醉之後死沉死沉的。好在張文繡錦現在力氣漸長,倒還能讓曾思巧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裏。伺候她睡下後,張文繡錦又給她衝了一杯蜂蜜水,以防她第二天醒來頭疼,這才自己洗漱了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早,張文繡錦就被一陣鍋碗瓢盆的聲音給吵醒了。來到廚房一看,那簡直就像一個車禍現場!所有的東西都被弄得亂七八糟,曾思巧正手忙腳亂地在滅火。
“發生什麼事了!?”張文繡錦震驚地問道。
“哦,我隻是想要給你做個早飯,謝謝你昨天晚上收留我。”曾思巧撲滅了火後,狼狽不堪地看向張文繡錦。
“嗯……看來你也不怎麼會做飯啊……”張文繡錦點點頭說道,挽起袖子和曾思巧一起收拾廚房,最後兩人各自衝了一杯牛奶,抓了兩塊幹麵包吃。
“你昨天到底是怎麼了?幹嘛喝那麼多酒?難道真的是為了王果麼?”張文繡錦偷瞄著曾思巧問道。
曾思巧已經恢複了正常,一臉不在意地說道:“哼?沒什麼,就是想喝酒了,而且聽說你回來了,卻沒有找我,就有些火大!而且,你現在那麼紅,說不定不想見我呢,所以我就借酒壯膽囉!咳咳這麵包還真幹!”曾思巧說著,若無其事地喝了口熱牛奶。
張文繡錦探究地看了看曾思巧,知道她是不會對自己說實話的了,再說就算她對王果有意思那也不關自己的事情。想到這裏,又轉而問道:“你現在真的沒有上班嗎?”
“怎麼會?嗯,不過我倒真的是不想上班!”
“哦?那你現在哪兒上班啊?”張文繡錦好奇地問道。
“你記得那個聶平麼?我想在他們集團的服裝公司上班,在裏麵做平麵模特。”曾思巧說道。
聶平!?那不是聶鳳的表哥麼?他好像和樊淺淺很要好!哦,天,如果樊淺淺真的是聶雲的孩子,那她就跟聶平是近親啊!我去!張文繡錦就像中了定身咒一樣,愣了半晌,忽然跳起來跑去翻出電話,撥打了樊淺淺的號碼。曾思巧則一頭霧水地叼著麵包端著牛奶跟著她跑進了客廳,想要看看她究竟中了什麼“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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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淺淺此刻正在前往劇組的路上,忽然收到了張文繡錦的電話,連忙接了起來:“嗨!繡錦!和夏帆度假可開心啊?怎麼,現在想起我了?”
“啊,是是是,這個,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那個,今天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見一麵。”張文繡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