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嗎?你也知道這是遊戲呢。..僅僅隻是在這個世界,無論怎麼變強,現實中,不就是個越來越資深的遊戲玩家而已嘛,不好聽的,你隻不過是個越來越沉迷遊戲的廢宅罷了,不是嗎?美櫻在此告知。”
“那,i,你…………”
“你知道吧,我所做的一切,sa中hp歸零,現實的人也會死亡,如果是我在sa中親自殺的紅名玩家,也就是主動殺過人的玩家,那數字可沒這麼誇張,而到這個的話,sa幸存者中,做過這事的人,不少,而且很多可都為解放做了不貢獻呢——”
著,美櫻把sg5頂在了詩乃的胸間,刺出了一個受傷判定的紅點:“你所追求的強大,並不是這個世界的數值吧,而是這個?如果這把槍能夠真正殺人,你還能扣下扳機——”
“我……我想知道的就是這個……殺了這麼多人,是……如何擺脫那段記憶的?是怎麼跨越過去的?為什麼……能變得如此強大?”
“擺脫?跨越?別開玩笑了,那種東西,對我來根本沒有跨越和擺脫的價值。美櫻不屑地。”
“那……”
“生命是脆弱的,同時也是珍貴的。可那些僅僅拿殺人當樂趣的人,要傷害我重要之物的人,對我毫無價值,所以,我把他們排除了,一堆垃圾,根本沒有記住的必要,那何來擺脫和跨越?”
“…………”
“至於你對強大的定義,強大可不是麵不改色地殺人呢。要做到強大,先就要做到,遭遇困境的時候,不放棄,突破困境繼續前行。而你呢,看似在追求強大,實際上隻是為了逃避躲進遊戲而已,把遊戲當成了用來逃避現實的工具。”
詩乃失神了,這種感覺,就像是輸了錢的賭徒,不管有沒有輸光,但確實已經輸了,投入更多的錢設法贏回,還是在輸掉更多錢之前走人……盡管還沒窮途末路,但如此折磨著精神,放著不管,最後會崩潰也不奇怪。
“要我,五年前的你更加強大,因為,你殺了那個搶劫犯,救了整個郵局的人,更拯救了你的親人。至於法律上的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你我可不會好端端的在這裏呢。”
至今,sa幸存者中擊殺過紅名玩家的人,沒有一個受到懲罰,因為那“謠言”,美櫻吃的官司也無一敗訴。盡管有種法——法律是保護弱者的,卻不能約束強者,但在詩乃這個普通人麵前還是別這麼比較好。
“否則,我也有很多朋友要鋃鐺入獄了,大家都知道的sa到底死了多少人,有不少並不是死在怪物手裏的。美櫻在此告知。”
詩乃整個人愣住了,眼淚流了出來,那件事生後,周圍很多人都厭惡她。美櫻,是第一個在這件事上對她予以直接肯定的人。或者,sa幸存者中,參加過“血色聖誕日”的人,沒有人會不認同吧。
到這裏,美櫻頓了一下,話鋒一轉:“不過,似乎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至少,你的暈槍症,用此療法理論是可行的,隻是,不夠,沒現了嗎,你依舊在逃避的事情——你需要的不是和強大的玩家和槍械戰鬥,你需要戰鬥的,隻是那個搶劫犯而已。美櫻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