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成了這樣還能忍著不叫出來,夠硬氣,怎麼樣,滿足了嗎?禦阪櫻在此淡淡地問道。”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十六夜,櫻看似和善地微笑著。
“十六夜先生盡管戰鬥經驗和對恩賜的發掘程度不足,但他的恩賜對我們的威脅不,我覺得應該殺了他。為什麼?”由於遊戲規則不得不一直坐在王座上的蕾蒂西亞進諫。
即使現在,十六夜想要拚死再打出一兩發極光柱的可能性依舊存在。
“蕾蒂西亞,你的擔憂是正確的,但我既然表明了態度,以十六夜的個性,在拚命之前,也有話要吧?禦阪櫻反問。”
“阿,沒錯,禦阪櫻魔王……你最初的一切,我其實大概都了解了,那麼,擁有著‘人類最終試煉’這等‘主辦者權限’,你的意義是什麼,試煉到底是什麼?”毫不吝惜從五髒六腑中流出的血液,十六夜高聲呐喊,否則,死也死不冥目。他真誠地悔恨,自己無法保護一切。
如果是“頹廢之風”那災一樣的魔王也就算了,那是平等吞噬一切有價值的東西,將一切埋沒在曆史之中,平等降臨到世間的一切上,那還好。
但禦阪櫻明顯不一樣。
“這是我逆回十六夜……最後的人生問答。回答我,你的旗幟……的真意!”
十六夜看過櫻過去的一部分,所以是有一部分共鳴的,十六夜也是實驗體,他是成功了的例子,他得到了可以輕易撼動星球的身體。
十六夜完全沒有怨恨研究者。正因為是這幅身體才能保住了某些事物。正因為是這幅身體,才可以貫徹自己的意氣。對十六夜來,怨恨才是不合理的。
那麼,櫻的試煉中,這即將毀滅世界的“惡”又是從何而來?
“既然偷了我的謎題,我也想過去到那裏的可能性了。千世櫻也確認你知道的程度了。那麼我再多告訴你一點事情好了。”櫻願意談,因為她還有別的目的。
“那場禦阪00000的突變難道是偶然嗎?這裏可涉及一個有趣的悖論呢——某個時期的我,救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成為了我最相依為命的人之一,然後有一,我倒轉時間,想要幫助我的兩萬姐妹時,卻不幸失去了力量,而幫助拯救姐妹們,還將真正的我——你知道的吧,禦阪19090是唯一的死者,那才是真正的我啊,禦阪00000可是讓我想要幫助大家卻力不從心的靈魂暫時憑依之處。
“將禦阪19090的靈魂送到某個並不安全的世界,我拯救的那個注定被當成實驗體,為了某個目的基本命運注定悲慘的孩子的世界,雖然那個孩子不在這裏,但還真是有趣,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程度的哲學問題啊。
“雖然對你不重要,但為了讓你明白所以從頭了,到這程度你的頭腦該了解吧?
“但是啊,你覺得將靈格提升到可以自由穿梭於世界之間,容易嗎?以一個克隆人自我意識薄弱的靈魂,拿到……像你們那邊那個禮服紳士一樣的恩賜,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總之,我沒有計算過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