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什麼都要阻止貞德淨化這些孩子的怨靈,捕捉到了貞德動搖後,——
“黑之Ruler,你就別逞能了,你的眼淚隨時都會出來,膝蓋隨時都可能癱下去,你現在就處在這樣的狀況,不是嗎?不論做聖女還是魔女,沒有一顆堅如磐石的心可做不了,明明你是最沒資格的不是嗎?貞德。禦阪櫻在此揭穿。”
“……?!”貞德有一瞬間瞪大了眼睛,但隨即就恢複了表情,“我不是什麼聖賢或魔鬼,怎麼可能做到那種程度,但是,這件事必須有人來做不是嗎?”
“貞德,你為何這麼肯定認為他們無法再活下去呢?禦阪櫻追問道。”
“這還用嗎?他們都已經被納入到開膛手傑克的傳之中,開膛手傑克這個殺人魔,可以已經…………”
“那又如何!”阿塔蘭忒氣憤地打斷了貞德,“就算是開膛手傑克那又怎麼樣!僅僅因為被人套上了這樣的傳就必須將被強行施加罪名的無辜孩子消滅!這就是你的理由嗎!”
阿塔蘭忒對被開膛手傑克殺死的人可沒有絲毫同情心的,被生前的開膛手傑克殺死的人,都是造成那些孩子無法出生的罪魁禍首,被作為從者的開膛手傑克殺死的人,都是被聖杯大戰波及的魔術師和人造人,參與戰爭,死於戰爭,隻能明你們太弱了。
開膛手傑克從未犯過任何罪行。
“Arher,我要在這裏‘拯救’這些孩子,但是必須讓你和他們付出些必要的代價,沒問題吧?禦阪櫻提出要求。”
“什麼?”
“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我希望這些孩子和她的母親能夠成為紅之Ruler和她的人偶們的朋友,以及,你——阿塔蘭忒,如果我和我的朋友與草四郎時貞發生了衝突,你要站在我這邊,最好把你的弟也帶過來。禦阪櫻詳細提出要求。”
其實這就是“自我強製證文”最後的內容——六導玲霞利用最後一枚令咒,全力輔助開膛手傑克達成變成指宿帕尼艾的人偶。相對,指宿帕尼艾要保證母子的團聚——把這對主從都變成人偶。
而變成指宿帕尼艾的人偶的條件,除了存在種類相同外,還有:被指宿帕尼艾打倒並得到靈核本身。
“打倒”這個條件,本來是讓開膛手傑克用無銘使自殺的,但是被貞德阻礙,所以才有了那次幾個準精靈人偶的突襲,不是為了打倒貞德,而是殺死開膛手傑克,至少得給她自殺創造機會。
“就這樣,好,沒問題。但阿喀琉斯可不是我的弟。”阿塔蘭忒答應了。
“你!”雖然櫻沒有指明,但貞德聽出來了一部分,她是打算把開膛手傑克收為己用。
阿塔蘭忒也聽得出來這一部分,但這又何妨?還有什麼比被貞德淨化到連存在都不剩更加糟糕的事情嗎?
“從剛才的現象,你們應該看出來了,開膛手傑克和其他從者不同,就算死了也不會消失,而是被開膛手傑克的傳彙聚為靈群的怨靈失去了束縛,擴散出去,這會對人理造成影響。”貞德此時隻能曉之以理。
“白癡,你以為你還是那個中立的裁定者嗎?再,聖杯戰爭什麼時候規定不能對人理造成影響了?禦阪櫻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