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我剛才準備說,在這個情況下,蔣天生可以在十二點的時候騎馬去平鐵,就是老白老婆聽見踏聲的時候。但他沒有,他那個時間在村莊。但也許是另外一個人做的——一個朋友,並且蔣天生把馬借給了他。”
“那麼,凶手是怎樣到那裏的呢?”
“他是從水裏走過來的,在你離開之前他藏在石縫裏,然後也用同樣的方法撤離。如果我們不懷疑蔣天生、李峰或葉凡是凶手的話,時間問題就不再是個真正的難題了。但誰是從海上來的騎士呢?這個人為什麼不過來說:‘我們林克約定過會麵。我在某個時間還看見他是活著的。’?”
“為什麼?因為它害怕那個殺死林克的人也會殺了他。但這太混亂了,本來我們隻要找一個人就可以了,但現在有兩個未知的人要去找:從海上來的騎士,也就是偷了馬,並於中午的時候待在平鐵的人;另外一個是凶手,他於兩點鍾的時候出現在平鐵。”
“是的,這太困難了。但不管怎樣,這些可以解釋蔣天生和葉凡的行為。他們自然對那匹馬說不上任何東西,因為他們出現在營地之前,那匹馬已經跑了又回來了。不過,等一等;這很奇怪。那個從海上來的騎士怎麼會知道那個早晨蔣天生會在村莊,而不在營地裏?他的離開之時一個純粹的巧合而已啊。”
“也許,那個騎士故意弄壞了蔣天生的車。”
“有可能,但即使這樣的話,他怎麼可能肯定蔣天生一定會離開?事實上,蔣天生更有可能留在營地裏,搗鼓他的車。”
“假設他知道蔣天生那天早晨本來打算去村莊的,然後蔣天生的高壓引線壞了,這本來要壞騎士的事。但他最終還是去了村莊,這把騎士的運氣又彌補回來了。”
“他是怎麼知道蔣天生的打算?”
“也許他根本就對蔣天生一無所知。蔣天生隻是在星期二才到達那裏的,而騎士的計劃在這之前很久就安排好了,信件上的日期就能證明這一點。不管這個人是誰,當他發現蔣天生在老喬小路紮營時可嚇壞了,又發現他在星期四早晨離開時才鬆了一口氣。”
夏想搖了搖頭。
“又要說巧合好吧,也許是這樣。現在讓我們繼續分析,看看會怎樣。那個騎士和林克約好見麵,林克在十一點四十五分左右到達平鐵。騎士在那裏和他見麵了,並給了他指示——我們應該假設,是口頭的指示。然後騎士又騎馬回到關卡,把馬放了,去幹自己的事了。好,整件事可能是在十二點半或者十二點四十五分完成的,至少在一點半的時候一定已經完成了,不然的話蔣天生在回來的時候就會看到他。這個時候,林克在幹什麼?他沒有站起來去做自己的事,而是平靜地坐在那裏,等著兩點鍾被人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