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人王的王府大殿之上,天色沉降。
“什麼,有人居然殺了於戰?”
“王爺,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幹的?你既然答應了,要放掉他,為什麼又要取他性命。還斬下人頭懸掛於城門之上示眾呢?”
夏人王大怒,“趙小雷,你是在跟本王說話嗎?本王何時下過這種命令。”
“哼,以你的手段和權威,隻需要一個眼神,你的手下就會為你做完一切。根本不需要你自己動手,當然,更不可能讓不想知道的人知道。”
“趙小雷,你過份了。”
“人王大人,我以前還以為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刀神。現在我趙小雷算是看錯人了。”
夏人王也怒道,“然則就算是本王殺了於戰,那又怎樣?”
“對不住了,從今天開始,我要劃清楚和王城軍團的關係。”
“怎麼,你要叛出王城?”
“不,我的心已經冰冷,談不上叛出王城。我隻是不想待在一個虛偽的地方而已,告辭。”
“趙小雷你給本王站住。”
門口處,夏大地剛剛闖入,一見到趙小雷。
“趙小雷,你誤會大哥了,大哥真沒有下令殺於戰。”
“二叔你好,總之夏人王大人不給我一個交待,這件事情隻能怪罪到他的頭上,畢竟,他才是王城的主人。王府的當家人,隻有他,才有這個勢力在王城之內處斬於戰。”
夏人王生氣地向夏大地道,“二弟,讓他走,這個臭小子走火入魔了,硬要將罪名扣在本王的頭上。真是氣煞我也。”
夏大地長歎一聲,在趙小雷的肩膀上意味深長的拍了一拍,“年輕人,你要冷靜。”說完放走了趙小雷。
“大哥,這件事情我已經著手調查了,東南西北四大城門,都派出了王府精銳明察暗訪。於戰的人頭,我也仔細的查看過了。他的勃子上的傷口。的的確確是用王府武士的戰刀削下來的。但是,我們卻發生了不一樣的東西。”
夏人王愕然地道,“發現了什麼。”
“舌頭!於戰的舌頭不見了。而且他的眼睛是一直鼓著的。臨死的時候可能受了酷刑,除了死不瞑目的解釋之外。他臨死之前,可能經受過非常恐懼的場麵,而我們天牢之中,根本沒有這種懲罰。因此我判斷,可能是外來勢力,進入到了王城之中,完成了這一樁天衣無縫的嫁禍事件。”
夏人王動心地叫道,“那就錯不了了,二弟,無論消耗多少金幣,人力,物力,務必把這件事情調查一個水落石出。於戰的死,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小的巴統幫的事情了。而成了本王的一張名片。如果不能還他一個公道。本王的臉都沒有地方放了。你們把我的意思嗎?”
“大哥放心,此事我還會盡快派人去查。另外,大哥可否把“王城玄甲”借給我?”
王城玄甲是一個殺手組織,由夏人王一手訓練,平素要做的工作就是訓練。隻有在關鍵的時刻。他們才會去為夏人王掃平一切障礙。專門幹一些刺殺敵對勢力的要人的任務。
夏人王考慮再三之後,終於點頭答應下來,叫道,“玄甲死士,是王府之中一張秘牌。萬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是本王的手令。你拿去吧。”
“是。”
夏大地接過手令,立即前往調遣玄甲死士。
這些一流的殺手,除了冷血無情之外,還非常的忠心。他們唯令是從。從不過問其它的事情。
廂房內,黑燈,十多多玄甲死士的眼睛,瞪著夏大地。“各位,人王有令,從今天開始。直至任務完成,你們一直受我夏大地之令。本座命令你們,前往王城之外的萬金城,調查巴統幫幫主於戰被殺一事。有任何的消息,秘密單線聯係。”
每個玄甲死士,在確認了一遍任務之後,立即蒙著麵騎著馬,分別從四個城門開出城門而去。
夏大地一直忙到了深夜時分,要到王府找趙小雷。卻沒有找到。
“王爺,屠龍駙馬大人搬出王府去了。”
“那他去了哪裏,你們知道麼。”
“王爺,屠龍駙馬並沒有說,不過,他經常出入的地方屬下倒是知道。”
夏大地立即向那名王府衛士道,“說。”
“倚萃樓,這個地方是趙小雷大人,和他的幾位好朋友經常碰麵飲酒的地方。”
夏大地眉頭一皺,“倚萃樓?那可是風花雪月之地,趙小雷這小子居然會到那裏去落腳。唔,本座知道了。記住,今天之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趙小雷大人回來之後,也不要向他說。更不可以向七公主提起。如若泄漏消息本座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