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染很快速的喝了一杯牛奶,走到離酒跟前,低頭閉眼吻了吻她的額頭“今天公司有事,先不陪你了。”離酒抬頭看了看他,眼眸閃著淡淡的光澤,充滿了多情,離酒趕緊把視線挪開了,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江晨染的薄唇此時正蕩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他滿足的揉了揉離酒額前的碎發“乖。”說完披起外套出了門,待人走後,離酒立馬破了功,“Duang”的一聲頭重重磕在桌子上。
“太誘人了怎麼辦。”過後,離酒抬起頭,不顧頭上的淤青,迅速吃完煎蛋喝完牛奶,急匆匆的打開了電視“突然想看肥皂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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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叫我回來幹什麼。”江晨染回到家立馬耷拉下一張冷臉,對著門前微怒的江哲說。江哲同樣冷著一張臉,聲音毫無起伏地說“昨晚去哪鬼混了。”
“不是早就不管我了嗎?”三分不羈的笑容蕩漾在他的嘴角上,“你是我兒子,我怎麼不管你!”江哲這才被他惹怒了,伸出食指,十分氣憤的指向他,“你再這樣公司真的交給外人了!”江晨染這才裂開嘴露出他最討厭的一顆的虎牙,表情十分病嬌的笑著“誒?外人?”江哲順著江晨染的目光向後看去,正好撞上路辰的眸子,波瀾不驚的眼眸。
江哲一直看著路辰沒有說話,路辰倒是很溫柔的笑起來“爸爸,我去公司一趟。”江哲點點頭,路辰這才收起笑容繞過他們兩個,經過江晨染身邊時,用一種看不起的目光迅速的瞥了一眼,江晨染依舊保持著令人不舒服的鬼魅笑容。
待路辰消失在現場之後,江晨染才把目光轉向江哲“這個外人,似乎野心不小嘛。”
江哲回到自己的書房,就很無力地坐在座椅上,路芷曼(江晨染的後媽)走到他身後,手法熟練地為他揉捏著肩膀,“消消氣,我知道都是因為我這孩子才這樣的。”江哲回頭望了望一臉自責的路芷曼,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一口氣被他深深歎了出來。
“路辰這孩子跟晨染一樣倔。”路芷曼聲音很小,揉捏的力度漸漸輕了起來,聲音顫抖地說“他說寧可跟他爸爸姓也不姓江......”江哲皺起深深的眉頭,睜開眼睛,眼眸溫柔的都可以化成一灘清水,他望向桌上前妻送給他的鋼筆,心想如果他沒有遇見陳若柳或者路芷曼該多好......
江哲那年正在上大三,是一個愛打架的問題少年,因為學習一直保持著年級前幾另校方很是為難,當時用校裏的女生的話來說,他就像是罌粟花,很美但有毒,還會上癮,多少女孩為了他前撲後繼,隻要一有女生單挑或是群架多半就是為了他。
他確實是一個骨子裏叛逆的少年,奇怪的是他到大三起從來沒有在這所學校談過任何一次戀愛,莫名的被人冠上眼光高的頭銜,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怕背叛,怕自己像父親一樣被媽媽背叛了感情,然後卷走所有的財產遠走天涯。他每次一回到家撲麵而來的酒味讓他作嘔,最終媽媽跑後不過1年爸爸因酒精中毒而死。
他每次想起爸爸一邊喝酒一邊流淚的狼狽樣他就對女人的厭惡越來越強烈。他靠著學校的獎學金和晚上在酒吧當服務員的收入一直撐到了大三,直到有一天,一個女人的出現就打破了這種平衡......
那天他打了學校自稱老大的大四學長,結果此人叫了不少社會混混追殺了他好幾條街。江哲擠進一條人多的巷子裏把上衣脫掉隨手扔到了遠處,他情急之下擒住一個女孩把她壁咚在牆上,二話不說吻了下去,沒多久一群社會混混進了巷子,女孩還不停的掙紮,“別動......”女孩的味道出乎意外的好吃,他吻的很專心,幾夥人看了看擺攤做生意的小販們,仔細的環顧了一下,就略過了這條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