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容這一怒,女將氣場盡顯無疑,何無為等人都不禁避讓三分,不敢與她對視。蔣玲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放心吧,我們都會跟你站在同一條戰線的!”
畢述文道:“我也表個態,楊將軍,我們倆也會站在你這邊的。這個老小兒,大晚上的忽然玩失蹤,實在是可惡!”
楊玉容認真地說:“那就拜托各位了!”
畢述文說:“別這麼說,我受之有愧啊。”
何無為讚道:“之前楊姐姐說您是大神探,我還將信將疑,現在真是佩服不已。您一直遠遠地冷眼旁觀,隻是單純地運用邏輯,卻能把一切都想明白,真是神人啊。”
蔣玲點頭道:“是啊,我自以為聰明,可是跟您的推理能力一比,那簡直是差遠了。”
畢述文笑了笑,說:“兩位客氣了,你們倆個年輕人,才真是後生可畏。如果不是你們天馬行空般的思維,我們誰也走不出那潛艇。這樣,如果……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可否認我為師,我願意將我所有的推理破案本事傾囊相授!”
何無為與蔣玲大喜,對視一眼,都立刻想要開口表示同意。
上官義愣了愣,連忙說:“畢老爺子!萬萬不可啊!你可得想好了!”
楊玉容撇了撇嘴,說:“上官義,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看就很好,講真的,像半仙和玲子這樣才德兼備的年輕人,我真沒見過幾個。”
畢述文笑著說:“是啊,你們兩個小人精,不學這個可惜了!”
上官義急道:“不是說他們不行,我是說……唉,罷了,反正我的形象也不怎麼樣,幹脆惡言惡語都讓我說了。何無為也就罷了,他雖然是個江湖騙子,但是心術不壞,資質也是上佳。可是蔣玲,她……她……”
楊玉容微怒道:“她怎麼樣?難道這麼多天的相處,你還不放心嗎?你到底有沒有點自己的判斷!”
蔣玲神色黯然,抿了抿嘴唇,輕歎一聲,說:“沒關係的,反正我也不需要,畢老爺子,你隻教無為一個人就夠了。”
畢述文說:“不用!我就是要收你們倆做學生,我難道連收誰做學生的自由都沒有了?上官義,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難道你不認為我們可能錯了麼?”
上官義說:“沒錯,我們的確是可能錯了,但是,一旦我們是對的,那將造成多大的災難!這可是一場豪賭!三思啊!”
楊玉容白了他一眼,說:“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這麼娘娘們們的?誇大其詞,危言聳聽,寧可相信……也不相信自己的判斷,怨不得一輩子學不到畢老爺子的精髓。”
上官義說:“你們怎麼罵我我都接受,但是,我就是這麼認為的,你們別想改變我!”
畢述文搖搖頭,說:“上官義,你錯了,早晚你會知道的。這不叫賭博,這叫機會,這是我唯一的機會。從現在開始,你們倆就是我學生了。”
何無為和蔣玲大喜,立刻齊聲說:“老師好!”
畢述文欣慰地點點頭,說:“好歹是後繼有人了,我也就放心了!”
上官義輕歎一聲,說:“但願我說的一切都是錯的。”
何無為捏著下巴說:“現在我覺得我們可以分析島上局勢了,首先,咱們五個是一夥,咱們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活著離開這裏,一個是搞死黃悠永。”
提到黃悠永,楊玉容又來氣了,恨恨地說:“對,他必須死!”
何無為繼續說:“現在黃悠永是單獨行動,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隋翼遙手底下有三個人,劉慶三手底下有兩個人,他們之間是水火不容,而又都與我們有矛盾。不知道對於隋翼遙來說,到底哪個矛盾更大。”
楊玉容果斷說:“應該是第一個矛盾,我了解他,他本性不壞,之所以會趟這灘渾水,都是他那個哥哥隋翼天給帶的。現在隋翼天被劉慶三害死,他或許能夠悔悟。”
蔣玲說:“他能悔悟是最好,畢竟船隻開動的關鍵在他手裏,也就意味著咱們的生路在他手裏。這家夥倒真是狡兔三窟,想要對付他可難了,能與他聯手才是最好。”
楊玉容說:“放心吧,我有把握能夠說服他,不過,以他的脾氣,不殺死劉慶三,肯定是不肯走。”
何無為說:“這倒是無所謂,反正劉慶三本身對我們也是個威脅,隻是,我想認真地問一句,隋翼遙這個人,真的靠得住麼?他不會到時候反咬我們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