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玲並沒有何無為那麼大的膽量,與鱷魚正麵交鋒,嚇得飛身一躍,跳到鱷魚的尾部。鱷魚甩動粗重的尾巴,向蔣玲的身子攔腰掃去。
蔣玲不敢爭鋒,隻好拚力一跳,閃過這一擊。鱷魚一擊未中,立刻甩動尾巴,再次向蔣玲狠狠地掃去,蔣玲隻好再次拚力一跳,躲過這一擊。
她落到地上,還沒站穩,鱷魚忽然再次扭動身子,尾巴狠狠地向她掃去,她無可奈何,隻好再次奮力跳起,由於力道不足,高度不夠,腳部被尾巴絆住,一下子摔到在地。
這時,蔣玲猛地揮舞匕首,向鱷魚的尾巴狠狠地刺去,一刀插進鱷魚的尾巴。鱷魚疼痛之下,拚命甩動尾巴,將蔣玲狠狠地甩到石門上,正好掉在何無為身旁。
兩人背靠著背,狂躁的鱷魚從兩邊襲來,都是張牙舞爪,恐怖至極。“怎麼辦?我看咱的勝算有點低啊。”何無為說。
蔣玲捏了捏下巴,說:“你不是說可以炒鱷魚麼,現在怕是要做魚餌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咱們還是先爬上去吧。”何無為道。
蔣玲無奈地說:“還要上去?如果鱷魚會說話,恐怕已經笑死我們了。”
“然而它們不會,對我們來說,還是保命比較重要吧。”
蔣玲哭笑不得地點點頭,說:“好吧好吧,那就依你。”
“不是依我,而是要保命啊。”何無為說。
於是,兩人隻好連忙順著石門向上爬,鱷魚抓緊攻上來,他們雙手扒著石門雕刻,兩隻腳拚命向下蹬,同時揮舞著砍刀,這才勉強重新爬上去,累得氣喘籲籲。
“實在是太丟人了。”蔣玲說,“還好這附近沒有人,咱們吹了半天牛,打了三次,到最後還是困在這鬼地方。”
何無為失笑道:“既然沒有人,你又何必害怕丟人。”
蔣玲白了他一眼,說:“我樂意,行不?話說我真的很擔心,咱們還能不能衝出去了。”
“我看是可以的,咱們這次雖然被打回來,但是我們並沒有受傷,而那兩條鱷魚已經被重創了。”
蔣玲聳聳肩,說:“它們好像隻是受了輕傷唉。”
何無為無奈地說:“你這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麼,再說了在,這一次是輕傷,多幾次不就變成重傷了?”
“哈哈,你這倒是說得對,一次次下去,磨也能磨死它們。”蔣玲神情輕鬆了一些。
“對呀,到時候殺它們個片甲不留,咱們炒鱷魚吃。”何無為豪氣滿滿地說。
“行了吧你,大話可不能隨便亂說。”蔣玲笑著說,“咱們都被打了三次臉了,不知還要再打幾次。”
“哈哈,反正沒人看見,出去後,咱們說咱們一舉殲敵,兩刀殺了一百條鱷魚。”何無為壞笑著說。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神情認真地說:“講真的,玲兒,你後悔麼?後悔來這裏冒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