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等人將女煞神抬到了後院的客房之中,翟貴仁似乎有點等不及了,於是還沒等高飛等人出去便脫下了女煞神的鞋子,露出了一隻雪白水嫩的玉足,放在手中真是滑不留手,很難想象習武之人竟然會有如此讓人垂涎的皮膚!
高飛等人看在眼裏,強咽下了口水,竟忘了離去,翟貴仁停了下來,斜眼白了一眼高飛,“怎麼?你們看著?!”
高飛等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頭也不抬地退出了房間。翟貴仁也跟著出來了,“別站這,都走吧,老爺我今晚好好伺候這小妮子,哈哈哈。”
高飛等人低頭齊語道:“是”,不敢再逗留半分,起身離去。隻聽房內女子的尖叫聲:“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啊啊啊!啊…啊,你住手,你住手!啊…啊,我求你,我求你住手,我求求你!啊……”。
高飛回頭一望遠處的客房,心中不禁咒罵了一句,還是轉身消失於夜色之中。
過了不一會兒,客房中的喊聲變成了大口的急促呼吸之聲,突然門竟然這此時打開了一絲縫隙,翟貴仁探著半個腦袋出來,看見房外一片死寂毫無一人,於是放心地回到房中,看著床上大口喘息的女煞神,溫柔地笑道:“怎麼樣?要不要再讓我咯吱一下你的右腳啊?”
女煞神慌亂地搖了一下頭,一下沒有調整好喘息,竟然咳了起來。翟貴仁自房中找了一瓶水喂女煞神喝一口,壓住了咳勢,女煞神連忙問道:“這麼看來你當真不是翟貴仁?”
翟貴仁滿臉驚訝地望著女煞神,“剛才不是說了嗎,怎麼又問?”突然之間,翟貴仁意識到了什麼,喊道:“別告訴我剛才你以為我在騙你?那麼說剛才你是真的想殺了我啊,我的媽呀,我還以為你在演戲,於是便極力配合你,故意摔倒,弄了半天原來我真是死裏逃生啊!”
女煞神一麵羞愧,翟貴仁越說她臉越紅,較剛才之時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翟貴仁看著好笑,剛想笑忽然一愣,說道:“你會解穴不?”
女煞神也是一愣,“難道你不會?”
翟貴仁用手猛然拍了一下額頭,“不不…不會啊,這這…這,我的媽呀,真是的,惹人心憂啊!”
女煞神貼在床上利用地麵傳導來的震動判斷道:“院外有一股人趕來!”
此時翟貴仁逼於無奈,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清的禮數,他不暇思索地抱起了床上的女煞神,便從後窗一躍而出。一路上,女煞神隻是紅著臉,小虎牙輕咬著下唇,卻也不語,既不說反對,也不說認同,隻是極力將頭埋在翟貴仁懷中,不願見人一般,像是嬰兒尋求母親的嗬護,而不願獨自麵對世界一樣。
翟貴仁跑了一會兒,漸覺體力不支,汗流浹背,女煞神看在眼中,不知不覺竟完全改變了對這個人的看法,他時而古怪,時而機敏,時而瘋癲,時而果敢,真讓人捉摸不透,不過有兩件事是可以確定的。第一是這個“翟貴仁”果然是假的翟貴仁,他並沒有騙自己。第二是這個人並不壞,隻是行事古怪,有種說不出神秘感!
他到底是誰?怎麼會這麼像翟貴仁?他來翟府又是為了什麼呢?
正在女煞神思索之時,忽然聽到後麵人馬大聲喊道:“站住!前方賊人休要逃走!拿出命來!”此人正是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