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門就是海闊天空,避開出城追捕的騎兵,胡飛上了興龍山,每一次來興龍山都發現這裏有著很大的變化,現在都已經建立起石頭城牆,上麵擺放著不知道從哪裏弄到的一些強弩,這是守城的利器。對著進入山寨要道,更是有著一個大家夥的大炮,這東西大理城也就是幾個城門之上才有,看興龍山這,鏽跡斑斑,搞不好還是大理城的淘汰貨色。
到了山寨裏麵胡飛也是眼皮跳了一下,原本屬於大當家的虎皮椅子被搬到外麵,在這上麵坐著吳菲菲,曬著落日最後的一段陽光,在邊上胡一把獻媚的伺候著,還有幾個頭頭聚在一起玩扔骰子的遊戲,邊上看戲的不停叫好。
“什麼情況,知法犯法,嚴禁遊戲賭博。”
“你怎麼知道我知法犯法。”
“我怎麼知道,你幹什麼的,女警察?”
“……來玩二把,我發現這裏很有奧妙。”
“還奧妙,奧妙洗衣粉先去研究,散了,散了。”
“誰都不許散。”
“立刻,馬上,消失。”
吳菲菲的母威很厲害,但是擋不住胡飛冰冷的煞氣,一下子散的一幹二淨。
“你存心和我做對是不,沒看我玩的高興。”
“學點好。你幹嘛,放我下來。”
胡飛將吳菲菲抱起,走入這山寨的大堂,這後院的大房子裏麵就是密道的入口。
“你再不放我下來,等我傷好了,我可是要你好看,好幾倍。”
“說正事。”胡飛順手把門關上,這動作讓吳菲菲不由捂住自己胸口,感覺心理毛毛的,不過馬上想到這是遊戲,關門還能侵犯她,這個時候她才發現今天的段小飛有點嚇人。
“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要炸毀下麵的靈脈。”
“炸毀,你瘋了。”
“等你傷好了就動手,懷璧其罪,這靈脈存在,山寨保不住,其他人也跟著倒黴。”
“發生什麼大事情。”
“我現在是大理城的通緝要犯。”
“什麼,你禍害那家姑娘了。”
“……。”
“對不起,你這些都說真的,我以為你開玩笑呢?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還需要多少時間,我們的時間不多。”
“如果不在意靈脈損耗,我過了今晚就好了。”
“那別浪費時間了。”
吳菲菲想問什麼,沒有開口,她還是知道為了這樣一個修行房,段小飛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血,現在親手炸掉。心中不知道有多鬱悶和難受。
“下次,我們再建一個。”
“不用安慰我,我沒事。”
“那我去了。”
留下一人的胡飛也在發呆,這個修行房,東海小蛟龍是保不住的,實力不夠,而且他現在的身份也不適合和山寨有著瓜葛,鬥不過北冥幾人。隻能毀掉,靈脈沒有了,北冥也不會無聊的來打擾山寨,這個山寨花了不少心思,現在在山寨討生活的還有幾十個兄弟。沒有了就是砸了他們的飯碗。
但這修行房就這樣的沒有了,胡飛也是心疼,這可以說他和東海小蛟龍,還有原本上百號兄弟一起打拚下來最終的成果,等著靠這出人頭地,發家致富,現在就這樣被炸了。這股難言的鬱悶,讓他在武俠世界也是待不下去。
離開武俠世界,回到現實世界,看著自己的小房子,更加的壓抑,套上衣服出門,才發現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也是,吳菲菲出現的時候都是現實的夜晚。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吳菲菲所住的小區,這裏也曾經是他住的地方,雖然很短暫,但是格外的溫馨難忘。踏著曾經走過的道路。走到燈光如同繁星的公園。
一個木椅子上,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在輕輕哭泣,胡飛走過落在邊上,在口袋取出了一個潔白的手巾。
“你怎麼在這。”
“路過,你呢?”
這個輕輕哭泣的女子是蘇靜靜。這哭泣也不是為了胡飛,他悄然的離開,這蘇靜靜或許會傷心難過,但還不至於在一個月之後來到這裏如此傷心的哭泣。
“我懷孕了。”
“孩子的爸爸呢?”
“我喝醉了,我不記得是誰,沒有誰敢承認,他們都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