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教之後的五毒山,這個曾經西南毒物出沒最多的地方,一個地方變的格外的安靜,沒有一點的聲音,因為已經沒有一個活物的存在,在這中心區域一個無名山洞之中,一架白骨之前一條巨蛇已經沒有了一點生息,倒下死去的巨蛇一個少女緊緊的抱住蛇頭泣不成聲。五毒教的聖蛇已經死了,抱著這蛇頭的正是五毒教藍鳳凰。
洞口一個看起來有些消瘦的女子站著,帶著黑色的麵紗,這麵紗不僅僅掩蓋了臉,連同修長的脖子也掩蓋,隻有偶爾的風吹起,才能看到一絲白皙,無法形容的白。幾道如同影子一樣的身影出現,看到這個站著的女子佩戴在腰間的腰佩同時的跪倒,沒有誰發出一點聲音,連喘息都不敢。在這裏站著的是黑木崖的聖女,江湖的聖姑任盈盈。
二道白影聯袂而來,一人白衣飄飄,麵冠如玉,一人一身怪異的道袍,白發白須仙風道骨。如果江湖的人看到這二人就會大吃一驚,一個是星宿派掌門,星宿老怪丁春秋,而另外一個是在黑木崖有著副教主之稱的楊連亭,這楊連亭屬於黑木崖後起之秀,武功進度一日千裏,就算這樣也沒有他的帥有名,混入黑木崖的玩家喜歡稱呼這位為二哥,在黑木崖排第二,在帥氣也是排第二隻遜色武俠世界的那位段公子。
一老一少到來,看到這位聖女任盈盈完全是不同的眼神,星宿派老怪心狠手辣,不過對於女色就不怎麼感興趣,這或許是當初他的師父無崖子一生為情所困給他留下的陰影。而身邊的二哥楊連亭可是不同,看到的第一眼難掩那份貪念,以他在黑木崖的地位自然見過任盈盈的真容,第一眼見到就是驚歎,後來奇怪為什麼任我行這樣的家夥會有這樣花容月貌的女兒,到了現在更是不同,在江湖走了一趟的聖女任盈盈清瘦了幾分,多了幾分我見猶憐,那雙眼睛隻看了一眼就再也無法忘記。
“盈盈。五毒教之事教主已經全權交與丁掌門處理。”
楊連亭往前一步開口,聽到這的任盈盈沒有任何的回應,對於這楊連亭沒有多少感覺,這個聖女任盈盈自從上次回到黑木崖就變的沉默,能讓她開口的恐怕隻有那位教主,在他要揮手讓人動手的時候,看到了任盈盈的手落在腰間佩戴的彎刀之上頓時完全色變。
沒有誰知道這意味什麼,但楊連亭知道,黑木崖除去天下第一絕學葵花寶典就以東方不敗為了聖女任盈盈修改的聖女總決為最,這是獨一無二,隻有任盈盈會也有資格學,他也沒有資格。身為新任右侍者有著副教主之稱的楊連亭還是知道一些這聖女總決,要知道就是葵花寶典他也見過。
聖女總決和葵花寶典一樣都是包羅萬象的絕學,這些的絕學可不是誰都能夠學有所成,對於任盈盈也是,哪怕這套絕學是為了她量身打造。而現在的任盈盈握刀,她以前會刀,但不精於刀,或者沒有什麼是精通的,但這一次回到黑木崖她已經隻拿刀。而為了這黑木崖的教主特意將聖女總決修改,更適合她手中的那把刀,這如同脫胎葵花寶典的辟邪劍法。葵花寶典不是誰都能學有所成,但是辟邪劍法就不同。同樣現在的任盈盈才真正可怕。任我行的女兒,黑木崖最受寵的聖女。她的起步和基礎有多高。加上現在的她有著握刀的決心,就知道她的可怕。
楊連亭看了一眼老狐狸一樣的丁春秋,這個老家夥肯定不會出手,而自認是天才的楊連亭現在不認為是這聖女的對手,權衡一下,隻能錯過這最好拉攏這丁春秋的機會,要知道那位東方教主對於丁春秋也是另眼相看。
除了那幾句飄散在空中的言語,一切就散去,如同沒有發生過,在洞口的任盈盈的如同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一個漂亮的小蜘蛛一點點的爬了上去,爬到她如玉的脖子之中才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從洞裏出來是嘴角帶著鮮血的藍鳳凰,一張臉蒼白之中不時翻動詭異的紅潤。
“藍鳳凰,有人說我和你這個小鳳凰有緣,看來不假。”
“死到臨頭。”藍鳳凰吐出一口鮮血就要發動鬼蜘蛛的突襲,沒有誰能夠不死。但是讓藍鳳凰目瞪口呆的是鬼蜘蛛一動不動,被這個看不清的女人拿下放在手中戴在她的頭上,如同一個漂亮的飾品一般。
“一尺之內,我無敵。這小毒蜘蛛能夠感覺到,通靈。你以後跟著我。”
藍鳳凰睜大眼睛聽著這一句出自女子的語氣,一個竟然說出無敵這樣霸氣的女子,看起來如此的雲淡風輕,這眼睛瞪大了她還是看出一些不同,在這個女子的四周一尺風都沒有,要知道這裏的風很大,這是刀意,連同風攪碎的刀意,這刀意隻在一尺之內,不求無敵天下,隻在身邊一尺。她突然相信了,完全的相信。藍鳳凰語氣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