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有舍才有得,當吳菲菲真正離開的時候,胡飛反而發現二者之間的關係上升到了另一個層次。或者說現在才像真正的男女朋友。從她離開的時候開始,胡飛就能收到屬於她身邊發生的點點滴滴。發來的郵件的文字之中總是帶著一股讓胡飛感覺到如同撒嬌一般的溫柔。
比起吳菲菲,胡飛的回複少的多,這或許是男女之間的差別。或者說二者性格之間不同的差別。
人生也好,遊戲也好往往是同一個道理,當初胡飛回歸大理創立龍門,在他的世界就是龍門的世界,而這一次被追殺千裏,放下了龍門,他看到了更加寬廣的世界。就這如同人生的舍得一樣,不去做永遠不知道前麵會發生什麼。
大半個江湖都在等待龍門的掌門,段小飛的回歸,而誰都想不到的是他踏入了沒有邊際的沙漠,這樣的舉動誰都無法理解,就是下了龍門的龍姐和東海小蛟龍也無法理解。無法理解,但是沒有妨礙二人的支持,甚至因為這,二人也踏上了不同的道路,放棄了龍門的大師姐,放棄了西南大捕頭。
沒有人煙的沙漠,對於武林高手也是一個艱難的挑戰,哪怕是通玄高手也是要吃吃喝喝,畢竟還不是神仙。沙漠看不到盡頭,但是帶著的食物和水總有盡頭。而傳說之中沙漠的綠洲,那不是誰都可以找到的,尤其是胡飛這樣根本沒有一點經驗的人,他的手中雖然有著出自六扇門商道的路線,但是在沙漠之中早已經迷失方向。
翻越一座沙丘的胡飛,短短的時間已經被沙漠的風沙吹成的古銅色,光著半個膀子,頭上帶著一頂遮擋惡毒陽光的帽子,在這沙漠之中無需注意形象的胡飛還是整理了一下子自己,因為他看到了在這沙漠之中的一個客棧。這讓他不由的想起了龍門客棧,沙漠裏麵的客棧肯定是黑店,但是有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老板娘,這讓胡飛也是有點想入非非。
走入這個客棧,胡飛就知道什麼如花似玉的老板娘都是騙人了,這樣的大太陽下的沙漠,不管如何的天生麗質都要成了非洲人,這裏確實有著一個老板娘,看身段也是一個活脫脫的美女,就是臉黑的隻能看見一口半黃的牙。
“老板,有水賣嗎?”
客棧沒有什麼客人,老板娘插著腰肢指了指後麵的價目欄,水一斤一兩黃金,看的胡飛隻能說,這店不是一般的黑。
“把這裝滿,再來半斤好酒,半斤下酒肉。”
胡飛這在沙漠的一頓飯,能把許多人吃的傾家蕩產,對比什麼五星級酒店,機場都是差的太多太多。這裏才是真正的高消費。
酒足飯飽之後,胡飛才開始看著這個在沙漠之中的客棧,沙漠深處現在還不是玩家能夠涉足的地方,這最大的危機就是天然的惡劣壞境,但沙漠的危險還有比起惡劣壞境更加危險的地方,在沙漠走商的都是把腦袋放在褲腰帶的家夥,而這個看起來普通的客棧就在這沙漠之中,開的那麼黑,而且還能存在。
老板娘是個啞巴,二個店小二各瞎了一個眼睛,在客棧門口有個在廚房幫忙的磨著一把厚重的******,不時澆上一點比起黃金還要金貴的水,這個客棧能夠存在,那是因為在後院有著一口水井。
“夥計,磨刀是殺牛還是殺羊。”
“殺人。”磨刀人沙子沙啞,說出話讓人一寒,透著一股冰冷的恨意和殺意。
“好刀,殺人,用不了那麼鋒利。”胡飛不是兵器方麵的大師,但是也看的出這把******是上好精鐵鍛打而成,穩穩的利器級別。
磨刀人看白癡一樣看了胡飛一眼繼續磨刀,在邊上也不在意的胡飛看著這刀上麵有著一個缺口,這不像是碰撞磕掉的,而是被人以指力捏碎。這是何等驚世駭俗的功力。果然沙漠不是那麼好混的。
“大漠孤雁直,長河落日圓。”
翻上這個客棧屋頂,瞭望遠方漸漸落下的落日,好一副天然景觀,整個沙漠能夠見到的也隻有自己身邊煙囪飄上的黑煙,這煙裏麵帶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難道這是燒的死人。
落日餘暉下,一道黑線波動而來,帶著遮陽的帽子,騎著駱駝,配著彎刀,掛著皮水壺,這是在沙漠裏麵有名的亡命之徒,沙盜。
這群來勢洶洶的沙盜到了這客棧之前,就變成了溫順的綿羊,一個個下來排隊的取出空空的皮水壺在這裏等著取水,價格不是賣給胡飛的價格,但是也不低,沙盜裏麵的頭目進了客棧,二個小二已經上了一些下酒菜。不是什麼大魚大肉,而是一些清淡的小菜。
看到這一幕的胡飛在客棧屋頂上麵也是哈哈大笑,確實很好笑的一幕,他這一笑就引來了許多的目光,這目光不乏殺機,不過這群沙盜還沒有在這裏動手的膽子。掌握水井拿水的隻有那個啞巴的老板娘,這老板娘顯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娘子,累的衣衫盡濕,在打上一桶水的時候,身材扭動,尤其是豐腴的臀部在提起水桶的時候,完全展現,讓排隊的沙盜都是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