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遲衛終於明白先前白九茉為什麼說“是,也不是。”,因為真正的她藏在人皮麵具底下,真正的她是的鳳凰,充滿霸氣,而不是那個隱忍的普通女人。
晚舒無法置信眼前這一臉溫柔,寵溺之情滿溢的男人竟然是那個冷漠桀然的赤魅歌,在她麵前他從來都是比修羅還要無情,可現在對著另一個女人,他竟然出現如此詭異的表情!
不,這不是真的,憑什麼,她憑什麼?
令晚舒更為震驚的是白九茉的容貌,平平無奇的人皮麵具底下竟是絕色佳人!這麼一來倒是符合了,這樣特別的雙眸就應該嵌在這張絕色的臉上。
然而,絕色美人的性別若是女性,對晚舒而言便是嫉妒的存在,這樣的女人,不該存在於世!
“你便是探子回報的,出現在魅身邊的神秘女子?”晚舒恨恨咬著銀牙,吐出的每一個字都酸味十足。雖是疑問句,可答案無疑是肯定的。
赤魅歌與白九茉相視而笑,齊聲道:“你說呢?”
兩人交握的手無聲宣告什麼,晚舒接收到兩道冰冷嗜血的視犀渾身猶如掉進冰窖,除了冷還是冷。
濃鬱的熏香讓人昏昏欲睡,白九茉揮指一彈,便有一股水流打落在香爐上,晚舒臉色為之一白。
這香氣是晚舒修煉駐顏術的必備藥物,對其他人而言卻是侵蝕神經、縮短壽命的邪物。如今香爐被澆熄,晚舒的容顏將會老去得更快。
“含不知好歹的蠢東西。”晚舒靈光一閃,想起手中的王牌,這才斂斂神色重新掛上自信的冷笑。
隻見她咬破指頭,將血引到掌心便合上雙手,嘴中念念有詞。隻是時間漸漸過去,晚舒身上的冷汗幾乎將內裏的單衣浸濕。
白九茉了然一笑,靜待晚舒的如意算盤落空。
半響,晚舒瞪大雙眼,看向手心已變為黑紅色的鮮血,無法置信道:“怎麼可能!?你們身上的子蠱沒反應!?”
“從沒中蠱,何來反應之說?”
“不可能!我明明往你們身上中了蠱!”以她的修為從沒試過種蠱失敗,除非……晚舒想起一個可怕的幾乎不可能的可能,“你們,你們事先服用了蠱王的屍骸!?”
“聰明。”
晚舒驚訝到說不出話來,蠱王是將各種類型的蠱放到一起,密閉存放一個月後存活下來,最陰險最毒最凶的蠱中蠱,服用了牠們的屍骸便無懼絕大多數蠱,唯一例外的便隻剩級別相當的蠱王。
可是培育蠱王談何容易,大多數情況是玉石俱焚,到最後培育皿一個存活的蠱種也沒有,至少在晚舒記憶中還沒見過有人成功培育出蠱王。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們身上有著這麼多不可能出現的奇跡?
白九茉趁著她出神的時候,一個手刀劈向晚舒後背,晚舒噴出一口鮮血,隻見血中有什麼不明物體在蠕動,黑漆漆的很恐怖。
晚舒慌張伸手想要奪回血中的寶貝,可惜白九茉早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