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金魚敲門。
“不在,哈哈。”糖球開門。
花西一大早就出去了,短短幾天,經過與病毒的對抗,身體恢複得更強啦。
“新劇的人設,他需要演集團總裁的兒子,倒是挺符合他的。”金魚甩了甩手中的打印稿。
“第一集他爸爸的公司就遭遇了危機呢。”糖球的劇本上畫滿了各色的筆記和符號,就像要準備著參加一場重要的考試一樣。
劇本裏的內容,推翻重來了很多次,金女士特別樂觀,之所以連同花姐將第一集做了修改,主要是想通過糖球一家的經曆,傳達一個教育子女的理念,就是隻要把子女教育好,就算公司垮了也沒有關係,都可以從頭再來,隻要活著就有希望。
當然,劇集裏十七歲的小總裁有些誇張,但糖球確實在十五周歲的年紀遇到了困難,現實的殘酷,不會顧忌你是男是女,未成年還是上年紀。
按照虛歲來看,花西也就十六七。
糖球飾演一位讀書很好,家庭環境困難的優等生,寡言少語,深得老師們喜愛。
金魚演一個不合群的差生,家庭環境優越,時常目中無人。
三人在劇中因音樂相結識,互相扶持,花西的角色支撐起整個家,挽救了爸爸的公司,金魚也從一個叛逆的學生逐漸成長起來,糖球憑借自己的努力改變了命運,使得家人獲得優質的生活。
“感覺角色跟我們反差還挺大的,我的角色原型比較像你。”糖球在打印稿上比劃。
“無壓力。”金魚本身就可以靠自己的專利給父母提供良好的生活環境。
“都在啊,先坐一會兒。”花西開門進來,將一盒牛奶擺在桌上。
接著,拽著衣服去浴室,關門,傳出了淋浴聲。
“剛病愈就出去跑步啊。”金魚讓花西悠著點。
“一跑煩惱都跑沒了。”花西的聲音夾雜著流水聲。
“今天下午就要開拍了,緊張麼?”糖球將牛奶倒進鍋裏熱。
“還行吧。”花西將門打開,一陣水汽漂出來。
“呃。”糖球剛回過頭,就看到這家夥赤裸個上半身,兩手撐在門邊,“剛病愈,注意點身體。”
金魚將外套脫下來,披在花西身上。
“你們倆還真把我當小孩啊。”花西走過來,端過牛奶喝。
糖球拿起吹風機,開大風,對著花西一陣吹,“不要想太多,隻是怕你傳染給我們而已。”
“要不要再複習一次?”金魚對台詞不知道對了幾百遍了,大家在私下練習再熟練,到了鏡頭前仍有可能會忘詞,被工作人員包圍著演戲,與看著台下的觀眾唱歌,或者說演講還是有點略似的。
“我感覺自己已經到達極限了。”糖球壓力很大,也隻會對熟悉的人說出心事。
同時與家裏的事帶給她的壓力相加,心態不好的人,會什麼都無法做好,好在有夥伴一起,有花姐幫忙,此刻,好好工作是她唯一的希望。
這幾天來,別看糖球見了大家都眉開眼笑的,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不知道她家發生的事,根本就不明白她是強顏歡笑的。
一邊安慰父母,還要記台詞,最近她都吃不下飯,可能壓力太大,吃飯還會感到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