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一向喜歡他的老板娘也找他談話了,問他是怎麼得罪了那女煞星,蕭小馬不停的解釋著,隻差沒有脫了褲子給老板娘證明自己是無辜的,說了半天,老板娘也不說信與不信,反正是吩咐他好好處理,不要影響了店裏的生意。
這半個月為這事可是急壞了蕭小馬,那可恨的女魔頭,如同法西斯和幽靈一樣糾纏著他,就連有一天晚上說夢話,也在“小姐小姐對不起”的嘀咕著,無巧不成書,這時候哪知道隔壁的馬淑芳剛好起來撒泡尿,她耳朵又尖,聽清楚了這幾個字,於是半夜踢醒了男人蕭大軍,說道:“大軍,你說著咱兒子是不是學壞了啊?”
“又怎麼了嘛?”蕭大軍睡得正香甜,突然被踢醒,有些不悅抱怨著說道。
“我剛才聽到小馬在說‘小姐小姐對不起’,你說他是不是被那些壞女人給糾纏住了?”馬淑芳一本正經的說道。
“說個夢話,你就當交代罪行,我說你啥人,咱們小馬的性格你還不清楚,他臉皮薄,沒有那麼回事。你說他我不信,你說我……”蕭大軍睡意茫然,不耐煩的閉著眼說道。
“你說啥玩意?”馬淑芳警覺的吼道。
“……我的意思是咋小馬不是那種人,不可能!”蕭大軍恍恍惚惚的差點說漏了嘴,這時候驚得瞌睡蟲去了不少。
“可是他喊‘小姐’……”
“我說你一天不要沒事找些屁事,現在外麵那個場合不喊客戶‘小姐’難道喊‘大姐’不成?睡球你的,批話多過文化……”
蕭大軍一頓好罵,終於讓馬淑芳閉了嘴。可是這女人的心眼如同馬蜂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她還是不放心,決定第二天要好好的問問兒子蕭小馬。
第二天一大早,剛吃了稀飯和包子,蕭大軍去了工地,還沒等她開口問兒子,哪知道蕭小馬如同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的走到她麵前,說道:“媽,能不能給我伍仟塊錢?”
“啥?伍仟塊錢?”見他開口要錢,馬淑芳心頭一驚,昨天晚上的擔憂又提上了心口。
“是的,我……我想要伍仟塊錢!”
“要那麼多錢做啥?”馬淑芳壓製著怒火,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沉著嗓子問道。
“有個小姐,她的手機壞了,我……我想拿伍仟塊錢給她……”
哪知道蕭小馬還沒有說完,這一邊的馬淑芳就按耐不住了,她猛的從木凳上站了起來,搖晃著腦袋,指著蕭小馬鼓動著腮幫子吼道:“小姐,啥玩意?你拿伍仟塊錢給小姐買手機?”
“是的,她的手機壞了,找我賠,天天找我鬧……”蕭小馬很是憋屈的說道。
這下馬淑芳可是再也鎮定不下來了,她氣得嘴皮直抖動,一手叉腰,點著指頭罵道:“小馬啊,你這個敗家玩意,你爹媽新褲子都舍不得穿一條,掙錢供你上大學,啊,現在剛畢業,你就學壞了,你個死東西還敢和那些爛婆娘鬼混,你是不是人,啊?你雜個不拿錢給你媽買個手機?個爛婆娘些……走走走……你帶老子去,你看我不把她個龜婆娘的皮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