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馬搖了搖頭,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去管他做什麼?你以為你是欽差大臣,有先斬後奏的權利?我說了,我們是出來辦正事的,不要去惹一身騷……”
“你……”熊聖蘭氣得胸腔一起一伏的,瞪著大眼珠子望著蕭小馬,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過了一會,她說道:“不行,我就要去做那惡人,好好磨他一磨,還任由著他個老……老蟲胡來!”
蕭小馬生怕她站起來,於是一把緊緊的拉住她,笑著說道:“是老母蟲,鄉下地裏啃莊稼的,白胖白胖的蟲子。”熊聖蘭從小在城裏長大,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蟲子,那蕭小馬泥腿子家的娃娃,生下來就在泥巴裏打滾,自然曉得這鄉下的東西。
這時候熊聖蘭突然停住了,仿佛在想問題,蕭小馬正覺得奇怪的時候,她突然喜笑顏開的拍了一下掌說道:“有了,我不惹事也行,我說你不是會法術嗎,你快使法,作弄他一下!”
“這,這怎麼可以!”蕭小馬皺著眉頭說道。
“怎麼不行,你剛才聽他那話像話嗎?老百姓有訴求,是很正常的事情,誰也不是他家的奴隸,喊往西就往西,喊往東就往東,別人一沒順著他,就是刁民,你說他是真心在為老百姓做事?我看是為了他個人的官僚主義作風……”熊聖蘭一通抱怨後,蕭小馬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我會點法術也不能亂作弄人呀!”
“那你拿個小石頭扔他腦門,你不是扔得很準嗎,先打他一個大包再說。”熊聖蘭說道。
“那怎麼行,這是犯法的!”蕭小馬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毆打朝廷命官,膽小如鼠的蕭小馬哪裏有這個膽子。
“你是不是?”熊聖蘭瞪大了眼睛,氣鼓鼓的說道。她見蕭小馬還是不動聲色,於是說道:“那好,我去揍他一頓,這樣我才解氣,大不了把我關幾天!幾天過後,大姐我又是一條好漢!”她一邊說一邊就要站起來,蕭小馬還是一個勁的拉住她不放手,吞咽了一下口水,說道:“你要我怎麼作弄他?”
見他答應了,熊聖蘭麵色一喜,連忙往裏麵望去,這時候,隻見那白胖子也顧不得下麵幾十號人正在聽他開會,自個的掏出來一杆煙,這時候那旁邊一個仿佛是副鎮長的人半站著撅著個屁股,連忙打燃了打火機給他點燃了煙。錢胖子一邊抽著煙,一邊在上麵有句無句的說著。
“你做個法術,讓他自己用煙頭燙自己的嘴巴,哪個喊他亂說話,興口開河!”熊聖蘭惡狠狠的說道。盡管蕭小馬膽小怕事,但是他從小在農村長大,自然痛恨貪官惡吏,又害怕熊聖蘭造次捅出大婁子,想了想於是點了點頭,做了一道“迷失心智神咒符”,等他剛一指點那主席台上的鎮長大人後,隻見那錢大同猛的一抖身子,然後將煙頭倒過來對準自己的嘴唇一陣猛戳,神光渙散大聲嘀咕道: “叫你亂說,臭嘴……胡說八道,誰是刁民,誰是貪官!誰是惡吏……”
錢大同一邊說一邊用煙頭燙著自己的嘴巴,弄得那煙頭上的火星子四濺,一連戳了七八下後,錢大同的言語開始帶著哭腔,看樣子是煙頭很燙,疼痛難忍。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況,這時候下麵的人個個嚇得目瞪口呆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瞪著大眼珠看著主席台上,由著鎮長大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