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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一會,這時候熊聖蘭突然聞到了對岸不遠處造紙廠那邊傳來的陣陣惡臭味,她腦瓜子靈光一動,原來她想到前天旅館老板對她說過,那造紙廠不敢白天大規模排汙,都是在半夜三更的時候排汙,所以這鎮上每天清晨都充斥著化學物品的惡臭味。
這時候熊聖蘭大聲的說道:“有了,等它再躍起來的時候你先將它定在河邊上,然後使個法術,將那橋頭紙廠的排汙管轉移上來,將管子插到它大嘴巴裏麵,排個一晚上的汙水,這樣臭氣哄哄的液體,我看別說它個小河魚,就算是大白鯊也能毒死個去!”
“這法子行得通嗎?”蕭小馬快堅持不住,疑惑的問道。
“怎麼就行不通了?那汙染那麼嚴重,毒性肯定大,我看完全行得通,你快照我說的去做!”熊聖蘭大聲的說道。
於是蕭小馬應了一聲,等那大鰱魚再次躍起的時候,他使了個定身術,將它定在水麵上。他小跑了幾十步,果然見到水庫大堤下麵的造紙廠正在排放汙水,一條很長很長的排汙管從紙廠裏麵偷偷放了出來,正在加大力度排放工業汙水,臭氣熏天,一股子惡臭味四麵飛揚。
一想到這個,蕭小馬突然想到這是一個好辦法,要是造紙廠的汙水毒死了這麼大的鰱魚,明天早上一定會轟動整個小鎮,到時候居民和周邊的農民鬧騰起來,政府一定會加大對造紙廠排汙的處理,這樣一來,嘿嘿,一箭雙雕……
“我喊你搞快些,磨磨蹭蹭幹什麼?等會法術失靈了,它又逃跑了,我看你怎麼去抓它!”熊聖蘭在河岸上死死的盯著那被定住的鰱魚精,生怕它又掙紮著逃脫,她見到蕭小馬跑過去查看大堤,很是來氣,於是大聲吼叫了起來。
“來了來了,你別急,我在看那汙水管在什麼地方!”蕭小馬一邊說一邊做了個法術,將那下遊的排汙管移動到上遊的水庫裏來了,然後直接插入到大鰱魚的嘴巴裏麵。
眼看著大鰱魚不停的掙紮,兩個眼球鼓得快掉出來,熊聖蘭在一旁跳躍著鼓掌叫好,蕭小馬見了這副慘樣,有些於心不忍,幾次想放它走,但是再一想到那幾個枉死的小女孩及算命的陳瞎子,他也就硬下心來要除去這魔頭!心想要是一時心軟放走了它,那可是遺患無窮。
就這樣二人在河邊守了一個多小時,眼看著那鰱魚精從激烈掙紮到輕微擺動,再到最後一動不動的呆在那裏翻了泡,可歎那百年鰱魚精,不走正道動了邪念,結果是一命嗚呼了!
他二人見事情已經做妥當,一看時間,已經快淩晨五點,兩人累得半死,河邊的蚊蟲又多,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於是急急忙忙的回旅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