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已經給你帶到了,去不去那是你的事!”瘦猴起身就準備走。
“瘦猴,你這是要去哪裏?”我忙從思緒回過神來,卻發現他已經走到了門口。
瘦猴頭也不回說道:“我把那個老導遊和司機捆在車上了,我怕我回去的晚了,盜墓就變成殺人了!”
望著瘦猴的背影,我心中久久不能平複,回到鋪子裏,夥計們都有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我總歸歎了一口氣,去吧,不去真的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了,是活是死,總要找到他們。
可我一看,鋪子裏邊除了耗子之外,大明是受傷未愈,沒有人再有這種賊膽,潘家園的陳胖子能夠算上一個人,可隻有我們三個去,加上一個瘦猴,一共就這麼四頭蒜。
沒聽那瘦猴說,三十多人都無影無蹤,我們四個人,怕是給河神爺爺填牙縫都不夠。
我很快就想到了台灣王老板手下的阿明,但很快就否定了,這個人壓根就靠不住,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再把我們也推進黃河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來回走動,知道事不宜遲,夾喇嘛需要帶隊人,像我這樣的小沙彌,現在充當方丈,是不是火候也欠的太多了,不過我還是給陳胖子打了電話,告訴他有鬥可下,問他去不去。
陳胖子立馬答應,問了地方在青海省,知道我們這邊,比北京距離青海要近,就說他明天就來我們這裏,讓我一定要等他。
我當然答應了,不等他就我和耗子去,更他娘的不行,我問他在潘家園有沒有幹這方麵的人才,鬥比較肥,人少了吃不下。
陳胖子立馬答應,說他別的不敢說,要是這喇嘛由他夾,我在背後給他指點,年輕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保證給我帶幾個人好手過來。
我一聽立馬樂了,雖然和這陳胖子相處的時間不久,但他給我的感覺絕對要比台灣王老板的人強,這下心裏有譜,連夜叫來耗子和大明,讓前者準備和我出發,後者替我料理鋪子裏邊的事情。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大明拍著他的胸口嘭嘭之響,說:“張哥,我都恢複好了,這一次的鬥這麼肥,而且關係重大,怎麼能少了我!”
我說:“大明,你小子可別為了錢,拚命去掙,到時候人才兩空,那錢說不定就讓別人給花了!”
耗子賊兮兮地道:“他娘的,剛剛和張哥領的錢,這個月就花光了,我們哥倆不拚,對不起自己的小老弟啊!”
“我操,你們兩個又背著我去嫖了!”我怒罵起來,這兩個家夥愛好廣泛,有一個我不能接受,兩個人出去找妞,就他娘找一個,每次都把那姑娘整的半死,最後除了給嫖錢,還要出治療費,真搞不懂,我身邊的變態,怎麼這麼多。
第二天中午剛過,陳胖子就帶著四個人到了車站,我親自騎著二八大鏈盒去接的他們,被那家夥一頓的數落,說我也是個堂堂的老板,怎麼也不弄個四個輪子的,整這麼一個老古董,炫富呢?
我踢了他一腳,被他躲了過去,然後便給我介紹帶來的四個人,幽幽地說道:“從左到右,他們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陳胖子,你他娘的有點正形行不行?”我氣不打一處來。
陳胖子撓著頭,道:“小哥,火氣這麼大,晚上要不要給你找個小妞來敗敗火?”
我也不跟他逗,直接和那四個人說道:“你們好,我叫張林,這次的喇嘛是我發現的,由陳胖子夾!”
“張老板你好,大家都叫我大齊!”一個黑色頭戴瓜皮帽的青年和我握了握手,他的打扮讓我想起老電影中的拿著算盤記賬的賬房先生。
“你好!”在跟他握手的同時,我有一種感覺,就像是領導在會見來訪外國友人一般,那讓我的自信又增加了不少。
其餘的三個,皮膚黝黑,牙齒潔白的男子叫黑人,打扮很邋遢,目光很鋒利的叫刀子李。
最後那個卻是一個女人,約莫二十三四,細皮嫩肉,怎麼看也不像是倒鬥的,她一口京腔對我說道:“我叫九姑娘,請張先生多多指教!”
我忍不住,但是還要忍,陳胖子怎麼一點兒譜也不靠,而他一個勁地給我使眼色,我也不知道他葫蘆買的什麼藥,便歡迎他們的到來,下了館子。
心想,這賊胖子是不是有什麼沒有告訴我,晚上要好好問清楚這四個人的底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