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擺著手,示意我讓他們先緩口氣,過了一會兒王胖子爺爺說道:“柱子,真他娘的嚇死我了,那裏邊伸出一條白絨絨的尾巴!”
“尾巴?我怎麼看是一隻手?”吳邪爺爺歎氣道。
大明悄聲告訴我,說道:“我也看著像一隻手,而且像是一隻女人的手。”
陳胖子搖頭道:“小哥,你眼睛不是挺尖的,怎麼這次沒有看到,我看到的也好像是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好像白狐狸的尾巴!”
我一聽,他們都看到了,就我自己沒有看到那東西的樣貌,就狠狠滴瞪了了大明一眼,說道:“要不是大明,我也看到了!”
大明苦笑著說:“張哥,當時那東西挺滲人的,而且老太爺說跑,我也不敢遲疑,而且你不是說讓我不要離開你三米之內,我要跑肯定要把你帶上了!”
我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畢竟這話我是說過,想不到這小子記得這麼牢,真不知道是該獎勵他,還是該抽他,很快我又想到了這是爺爺讓跑的,他應該知道那是什麼,才會讓我們逃跑,便看著他準備問問這麼回事。
陳胖子的反應比我快,看著爺爺,問道:“張家老爺子,您老究竟看到了什麼,或者是知道什麼,才讓我們跑的?”
爺爺沉吟了片刻,才緩緩說道:“那是白狐屍!”
“嘶!”吳邪爺爺和王胖子爺爺倒吸了一口涼氣,從震驚中醒悟過之後,他們才給我們這三個不明白什麼是白狐屍的後輩解釋起來。
這白狐屍,就是白毛旱魃的其中一種,同樣是人死之後形成的粽子,隻不過這種粽子在玄學中也是玄之又玄的傳說,古典上說:“弱冠之年,被埋某器之內,時隔二十天狗食月,便稱之為白狐屍,其屍周身毛發為白,眼似妖狐,生有白尾,尾呈手之狀!”
也就是一個人被埋進某種器物之內,經曆過二十次月食,差不多也有五十年到一百年之上,便會屍變成為白狐屍,這種粽子渾身生長著白毛,眼睛好像狐狸眼,而且長出一條如同手一樣的尾巴。
從這樣來看,如果真的就是白狐屍,那麼它所裝進去的就是器皿,古典而不是說棺槨,看樣子就是必須裝進這種瓷器中才可以形成這等妖物。
爺爺說:“這白狐屍極為的罕見,不但有這麼多苛刻的條件,還要在其中裝如一隻五十年以上的真正狐狸,一起合葬一起,澆灌上狐狸尿,直到狐狸尿被屍體全部吸收之後,才會漸漸發生屍變!”
“小哥,連你也沒有辦法對付它?”王胖子爺爺問道。
我爺爺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直徑站起來,招手示意我們此地不宜久留,再往前走走。
吳邪爺爺看到王胖子爺爺吃癟,便是笑了一聲,後者罵了一聲,看著我們都跟著爺爺起身,他也很快跟了上來,四周是一片的漆黑,我們的潛水燈已經電量不多,考慮到還要出去,就換上了背包中的備用手電,前、後和中間各打一支。
我走在中間,手裏拿著手電一照,隻見這裏是花崗岩砌築成的一條甬道,裏邊什麼任何東西,隻有偶爾一盞已經早熄滅的長明燈,差不多每五米一盞,可我們跑了這麼幾分鍾,現在竟是能夠隱約看到遠處有一扇漢白玉的門。
那漢白玉的門是虛掩著,也是一個人能夠通過的空間,看樣子這門之前應該是關閉的,不知道被誰打開了,顯然早已經有人進去了。
我們在身邊照了照牆壁之上,其上沒有什麼雕刻,也沒有找到我們心中想要找到的記號,就好像建成了之後,再也沒有人來過一樣。
我們又占時地原地休息三分鍾,這一路上從潛水到與那個無數觸手怪物的搏鬥,再到被卷入這裏,加入剛剛的逃跑和行走,幾乎所有人都有些筋疲力盡,這感覺就像是先手足並用地爬了一座海拔兩千米以上的陡峭山峰,又從一條寬五百米的湍急水麵遊過,最後還要短跑一千米,最後發現還未到終於,隻能一步步地朝前繼續走去。
我們都靠在牆上,誰也沒有說話,大家都太累了,我閉著眼睛,瞬間渾身上下有不下一百處在隱隱作痛,巨大的困意和疲倦,不斷地衝刺我的大腦,示意我該好好地休息一下。
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鍾,我被人推醒了,陳胖子給我送來壓縮牛肉,我擺了擺手,現在太累了,我隻想先喝口水再說,把他手中的水壺拿過來,喝了幾口發現自己竟然被水嗆著了,緩了緩氣,才將壓縮牛肉的包裝打開,一小口一小口地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