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我不得不提是吳邪爺爺毫無音訊,更加不得不提一件跟我接下來去的地方又一小小關係的事情,那就是我的老爹,要買什麼剛剛流行下來的三輪農用車,那時候我們這裏也不超過三輛,價格就相當現在買一輛轎車。
這也不能怪他,家裏的老牛已經超負荷運轉了,難以承受農活的重擔,但我們縣城當時又沒有這種農用車,隻能在市裏或許是比較近的北京區購買。
當時我自然而然想到了陳胖子,他就是在北京,有他幫助肯定能夠省掉不少事,而且由於上次被台灣老板的夥計阿明跟著下了鬥,我對這個人就比之前更加的不放心,所以就打算過去之後。
順便隨便問問陳胖子那青海玉賣了沒有,如果賣了,就幫我也找一個買主,畢竟現在店裏的生意慘淡,老爹又要這東西,這青海玉必須要賣掉。
坐著汽車,背著我的那塊青海玉,也將鈴鐺拿了一個,或許北京那地界老古董販子眼睛高,說不定能夠幫我說出個七七八八來,那樣最好。
一路上,車裏有個小孩兒一直在哭,周圍的人閑言碎語很多,吵的我的腦仁直疼,這些人的素質也夠可以,一個孩子也能較上勁,不過,那孩子的母親也不善,每當誰說她一句,她就能拿十句頂回去。
其實也是,像我們在98年的時候,能夠坐著汽車去北京,那都是家裏有些閑錢的人,普通的最多就是坐汽車到市裏,再從市裏買火車票到北京,而我也可以說目前一些人中最窮的。
到了車站,就用公用電話給陳胖子打了一個,等我剛一走出公用電話廳的時候,一個年齡三十左右的女人,長相還算說得過去,妝化的很濃,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她手裏拿著一塊牌子便問我:“小夥子,需要住店嗎?”
我馬上擺手,我太知道這些人了,你住她的店裏,往好點說肯定多收你的錢,壞一點就是你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被勒索走,再壞一點的就嚴重了,很可能過幾天家裏要到護城河裏撈屍體。
“我們店裏舒適又幹淨,而且還有漂亮的姑娘給你打熱水呢!”女人跟著我繼續說道。
我看了她一眼,說道:“不需要,謝謝!”
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那女人也跟著坐了下來,我還想說你他娘的有完沒完,以為老子是不是麵善,老子他娘的粽子都幹翻過,小心你的小命。
“啪!”一個巴掌在我的耳邊響起,聽在我的耳朵裏,讓我的臉都感到一陣生痛,我轉過頭一看,就看到三個二十七八到三十五六不等的男人,個個都是那種彪形大漢,其中一個戴著一串黃銅鏈子,抓著那個女人的頭發,卻指著我說道:“臭娘們,這就是你那個相好的?”
我一愣,她什麼時候成了我的相好的,不過我的腦筋還算反應的快,知道這肯定是一場戲,目的就是和我要錢,並不是我真的腦子這麼好使喚,那是因為當年在北京打工時候,我經曆過類似的事情,被強行要走的兩千塊錢,所以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此刻,一個手臂上紋著巴掌大老鷹的男子,直接提起了我的領子,怒吼道:“小子,你丫是誰啊?來我們大哥的女人也敢碰,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用力一掙脫,卻沒有掙脫開,這人確實有一把的李強,我盯著他說道:“你們找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放開你的手,要不然老子喊人了!”
“嘿呀,還敢喊人?來喊人看看,你勾引老子的老婆,你他媽的還有理了是不是?來,喊一個人,爺聽聽!”那個黃銅鏈子的男人,也抓住了我的衣服,就開始拉我:“走跟你老子到派出所去!”
我剛想質問那個女人,老子什麼時候和你有一腿,就見那個女人眼淚打轉,對著我說:“大哥,現在我們的事情被他看見了!”我還沒有罵出口,那女人就爬到我肩膀上,嘴唇幾乎要貼在我的耳朵上,說:“給他們幾個錢,他們都吸毒,你就沒事了!”
我微微地點著頭,他們見我也好像同意了一樣,那個黃銅鏈子便讓那紋身男子鬆開我,他自己也鬆開,又是一巴掌扇在那女人的頭上,說:“這個賤人老子也玩膩了,既然她這麼賤,給老子一千塊錢,人就是你的了!”
“行!”我幹脆地答應了,這倒是讓那四個人有些意外,而那三個男人更是麵麵相覷,以為碰上了有錢的主,一千塊錢要少了,那紋身男子又說:“操,我們兄弟不能白出來,至少也要五千……”
“我操,這小逼崽子跑了!”另外一個抄起東北口音,就在我的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