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胖子還在悻悻地看著我們,可當他看到我們下麵的動作,一下子麵色就變得不對勁起來,當然也馬上知道我們用槍指著並不是他,而是他頭上的某種東西,然後機械性地超他的頭頂看去。
一看之下,他便是與那一張慘白的女人臉相對,便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整個人都僵在的哪裏。
那吊在陳胖子頭上的臉,表情也有了一絲的變化,耐人尋味地看著陳胖子,但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一直盯著他,兩雙眼睛就你瞪著我,我看著你,好像都呆住了。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肖琳,我心裏好像有無數個小爪子在撓,說不出的惡心和驚恐,我們這麼多手電,可是剛剛都在這裏照了一遍的,雖然不能說是極為的細致,但有一個人躲在上麵,那是肯定無法逃過去的,可這時候偏偏就出現了這麼一個女人,而且還倒掛在陳胖子的頭上,她是怎麼辦到的?
她也和這兩個人一樣倒掛上麵死了?不過她剛才的那個表情不像是死人應該有的!還是她就是這個皇陵中的鬼魂?在這裏等著索我們的命?
無數個詭異的念頭在我腦中不斷盤旋,放在以往我覺得不會相信,會以為這是一具女人的死屍,但這幾次在鬥中見到的東西和經曆過的事情,早已經讓我的世界觀顛覆,說這是一個女鬼也不會不信,大概不會像普通人一樣,覺得有多麼的不可思議,鬼魂也許就是另一種的生物,常喜歡和死人存在一起,所以也就讓人把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聯想到到一起。
陳胖子的臉色極為慘白,比女人的臉更加慘白,冷汗都直流而下,不過他比我可強的不是一點點,很快做出了反應,但還沒有立刻采取行動,然後用手作了一個手槍的姿勢,示意我們開槍,但又不斷搖手,好像覺得我們得槍口太多了,這下子齊發,估計能弄死這個女人,他也夠嗆。
這個任務,我們自然交給了刀子李,誰讓他曾經當過兵摸過槍,比我們這些臨時的強太多,不約而同大家都放下了槍,隻剩下刀子李自己,他也沒有絲毫的推遲,便示意陳胖子稍微蹲下一點,這樣他的把握更加,不會傷及到陳胖子。
大齊輕輕拍了拍刀子李的肩膀,輕聲說道:“先別著急弄死,萬一是個活人怎麼辦!”
“操!”刀子李動了一下肩膀,甩掉了大齊的手,說道:“這還能叫人?你見過那個人臉上沒有一點的血色!”
九姑娘白了他一眼,抓著我的手臂,說道:“張哥,他們沒有一個著調的,我看過我家祖奶奶的照片,她的臉就很白,不能這麼武斷就斷定這不是一個人!”
我知道她是害怕我們再濫殺無辜,後來我才聽她說家裏的事情,不過刀子李卻讓我們別再說話,他微微把槍口放低,然後把手電的光圈調節到最小,順著陳胖子的頭照了上去,那張女人的臉被強光一刺,便緩緩地轉向了我們。
這一下,我看到無法形容的臉,那一張臉有些扭曲,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協調,究竟是哪裏,我竟然一時間無法看出,但就是覺得不對勁,那鼻子非常的高挺,比起歐美人還要誇張,就好像地麵完全突兀出來的一座山峰,那一雙眼睛也完全凸起,好像得了白內障一樣。
那一張嘴巴雖然閉著,但是卻給人一種不詳的預感,嘴巴至少能夠張到耳朵邊,活像是一個白色的癩蛤蟆,說不出的驚悚。
黑人瞭望著,輕聲說道:“你們不覺得,這家夥的屁股和腦袋裝反了嗎?”
裝反了?我開始沒有理解出黑人的意思,但是再仔細一看,就發現為什麼他會這樣說,這東西正是頭朝下吊著,可是我們看到卻是她的五官竟然完全是正常的,也就是說從我們得角度來看,竟然是全部是正常的。
“我覺得這像是一個吊蝠!”大齊輕聲低說道。
吊蝠也就是蝙蝠的一種,隻不過這種生物很少見,而且還能飛行,不過那些頭發是什麼,難道是她是一個吊蝠和人類的結合體?這種生物和蛇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天性本淫,如果和人類怎麼樣,難道還真的能夠生出這樣的玩意來?很快我就把這些荒唐的想法驅逐出去,不過這東西難道一直就在上麵,而陳胖子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陳胖子渾身都是冷汗,但還是不斷地做著讓刀子李開槍的動作,但也怕刀子李靠不住,便去摸他的匕首,顯然他會盡快脫離這樣的威脅,而不是坐以待斃,我對著他連忙擺手,讓他小心著點,別沒頭沒腦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