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也沒有多想,而是跟隨著那下人的引領走入後衙。
說實話,自從經曆過戰火洗禮之後,鄂州已經大不如前,就連這府衙也顯得有些破爛,也小得多。
不消片刻,一行人便來到了後衙大廳。
可一進門,就看見一個儒雅的中年人坐在主位上,微笑著望向二人。
“崔烈!”幾乎異口同聲,厲千鋒和侯睿難以置信的打量著眼前的崔烈。
其實來之前二人就已經打聽過,鄂州城原本的知府李驥元高升,成了鄂州巡撫,而新到任的知府據說是姓崔,而且是縣令升上來的。一開始厲千鋒和侯睿也沒有太在意,畢竟天下不止崔烈這麼一個姓崔的縣令。
可誰有能想到,居然真的是崔烈!
崔烈望著目瞪口呆的二人擺了擺手,是以周圍的下人都退下去以後,笑嗬嗬的道:“厲大人,侯大人,許久不見可否安好?”
這一下厲千鋒和侯睿才反應過來,厲千鋒拱手道:“崔大人別來無恙?”
侯睿更是直接,笑道:“老崔,官兒升的夠快的啊,這才多長時間啊。”
對於侯睿的調笑,崔烈也不生氣,畢竟三人曾經也算是一起共事過,而且他這次破格提拔也跟厲千鋒和侯睿有著脫不了的幹係。
隻見崔烈嗬嗬一笑,讓請二人坐下,這才開口道:“崔某高升還要感謝二位。”
這話說得厲千鋒和侯睿俱是有些不明所以,崔烈則繼續開口道:“還記得劉清露麼,那丫頭片子被押解京師之後沒多久便傳來曹玉峰謀反,驚雷幫有所勾結的消息,而鄂州作為一個尚武之地,又距離海濱和皇城不遠,自然就成了一塊燙手山芋。崔某算是激流勇進,靠著坐那劉清露這一功,便來到這鄂州府當上了這鄂州知府。”
崔烈這麼一說,厲千鋒和侯睿算是明白了,當初他們有事便將劉清露交給崔烈處理,而崔烈借著這個機會又把自己放到了烤架上。看來這位崔大人官兒迷到了一個難以理解的地步,可這種魄力和舍命的勇氣卻不是誰都能有的。
可以說崔烈在這樣短的時間內急劇成長起來,以前的他雖然受到打壓,可卻沒有少島國迫害,可自從萊州民變那一次之後,崔烈想必是真正明白了官場這潭水有多深。
不過這樣也好,算是便宜了厲千鋒他們行事。
所以厲千鋒也不再客道,而是開門見山的朝著崔烈一抱拳,道:“崔大人,厲某這次到訪是有些事情想要麻煩崔大人。”
崔烈一聽樂了,道:“厲大人說笑了,您身居二品高位。崔某不過一名四品知府,何德何能啊。”
厲千鋒卻是麵色一正,道:“厲某此次前來鄂州是打算招攬一批高手假如我厲鋒軍,為了掩人耳目便打算在這裏蓋上一座大宅,以招收護衛的名義收納一批人。當然,如果有人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而我們的身份不宜暴露,所以還請崔大人關照則個。”
崔烈聽罷卻沒有一口應承下來,而是小心翼翼的道:“厲大人這是奉旨辦差?”
厲千鋒點了點頭,然後從懷中取出一份蓋有曹憲玉璽的印章遞給崔烈,道:“這就是皇上的密旨。”
崔烈看上麵的玉璽無誤便點了點頭,道:“崔某全力配合。”
密旨這種東西除了皇帝和受命人之外誰都不能看的。既然玉璽無物,那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見這官麵上的問題解決了,厲千鋒他們便也沒有多做逗留,而是掏出那三千兩銀票。
可崔烈哪裏肯收,連忙起身推脫道:“折煞崔某了,這錢崔某要不得。”
侯睿這是卻是插口道:“崔大人,這是規矩,該收您就收。”
崔烈依舊堅決的搖了搖頭,道:“崔某一生為官清廉,絕不拿不該拿的錢。”
侯睿一聽樂了,然後笑道:“熊樣,還以為你吃虧以後長進了,誰知到還是那個熊樣!你難道還不明白,眾人皆醉我獨醒在這官場是要不得的?”
崔烈聽罷依舊搖頭吧銀票推了回去,道:“這是我為官做人的底線。我知道我不是當官的料,可我必須當,這樣多少也能讓我的良心上過意的去一些。”
一聽這話厲千鋒和侯睿都來了興趣,侯睿更是自來熟的不客氣,直接開口道:“不知崔大人可否跟我們說道說道?”
崔烈苦笑道:“也不是什麼秘密,說出來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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