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洞穴的洞口,一輪明月懸空高掛,皎潔的月光灑落大地銀裝素裹,蔥油碧綠的大樹參天林立,茂盛的綠色遮天蔽日,隻有中間隱約看見樹葉間隙可見明月的光華。
微風拂過吹在臉上癢癢的,碧綠的葉子吹的嘩嘩啦啦,像是訴說著往昔的榮耀,眼光所過之處全然綠色,青幽幽小草左右擺頭。
從裏麵出來的陰兵消失不見,四周蟲鳴夜鶯連綿起伏,回頭看著我們出來的洞口,那是一扇青銅框架製作的青銅門,門頂懸掛著一顆骷髏頭,黑洞洞的眼眶中幽幽藍光閃爍,漆黑的上下額不斷的咬動著,隨著咬動從裏麵噴出熾熱的氣息。
看著眼前這一幕,想起陳老頭和我們說得,在於這裏對比,難道這裏就是村民口中說得鬼山,而我們竟然是從這鬼門中走出來的,那麼如果陳老頭所說的話成立,那麼猥瑣男他師傅一定是從這裏出去進來的,可能他師傅當時就察覺到陳老頭的不對勁,就從這裏逃出去。
不過要是他師傅從這裏出去,不應該不知道洞穴裏那聚陰喚魂陣,那又為何不將其摧毀,還有他怎麼知道這裏能出去,想到這裏我看了猥瑣男一眼。
而猥瑣男完全被逃出生天的喜悅衝昏頭腦,像一個小孩子樣不停繞著樹林轉圈子,小魔女也不例外,在周圍到處采摘奇花異草,摘一隻丟一隻像猴子摘苞穀樣摘個丟個。
而我也被他們的瘋癲感染,隨著他們一起瘋跑在山中,完全忘記這是哪裏,隻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開心的時間總是短暫的,而身體的疲憊也隨著時間席卷而來,加上在洞內的大起大落和過度勞累,使我特別疲倦,平時輕而易舉眨巴的眼睛在此時重若千近,抵製不了困意的我,閉上眼腦中一片暈眩隨後進入夢鄉。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隻見陽光穿過茂密的樹葉灑落在地上,雖然出著很大的太陽,但還是感覺到絲絲涼意侵襲而來。
朦朧中的我正想四處尋找小魔女和猥瑣男,卻沒想抬頭一看,兩張慘白的臉龐映入眼簾,蒼白如紙沒有毫無血色,看著我心驚膽寒。
眼前的麵龐熟悉而又陌生,一張精致而又乖巧,一張成熟而又猥瑣,這不是小魔女和猥瑣男嗎?
還沒等我悲傷的時間,眼前的小魔女和猥瑣朝我襲擊過來,來不及防備的我被最先而至的小魔女一腳踢飛。
嬌小秀腿上沉重的力道,讓我感覺到自己的肋骨直接被踢斷,徹心的疼痛讓我朦朧的睡意全無,被疼痛刺激的我再次看向小魔女他們。
卻發現那兩張熟悉的麵孔如破碎的玻璃出現裂紋,從裏麵透出淡淡黑氣,表情也變得詭異莫名,嘴角直接裂開流出淡黃色的膿液。
在看著四周,還哪裏是昨天出來時的地方,這個地方很偏僻,也很荒涼,放眼望去,亂石橫陳,斷山成片,雜草叢生,飛沙走石風聲鶴唳,在這裏,看不到靈秀,沒有碧綠一絲生機,有的隻是荒蕪,數十裏不見人煙。
這哪裏是昨天出來的森林,明明是一個古戰場,在看眼前的這兩人卻是兩具行屍走肉,穿著古時戰甲,青麵獠牙整個臉上都是膿包,雙手的指甲起碼有一寸長。
剛剛我是被什麼迷眼了,錯吧這兩具行屍錯看成小魔女和猥瑣男,不過轉念一想既然不是那他們去哪裏了?
想到這裏真是頭痛,這兩個成失蹤專業戶了,每次有危險都是這樣,這叫我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