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落下的餘輝灑在背坐對著我得行屍身上,蒼涼的風吹過,撫起那一如千年不變的發絲,這時我感覺背對著我得是一個人,一個將自己生活千年朋友殺害的罪人,是如此孤獨和悲傷。
不過這念頭還沒來得及深思就被那悲憤的怒吼聲打斷,殘留的行屍朝對夕陽怒吼著,身上已過千年的服裝已經和血肉粘在一起,青絲墨發隨風擺動,身上那種悲傷的情感深深打動我。
眼前這一幕是何其淒涼,以至於差點忍不住衝出去安慰,不過渾身酸疼的我還是忍住情緒,靜靜的趴在坑中觀察周圍的一切,現在這情況隨便出來些什麼東西都可能要我命,所以待在這裏是最安全,不弄出一點風吹草動。
行屍對夕陽怒吼三聲,一聲比一聲高昂,最後幾乎是將大嘴張合到了人類不可能張開的弧度,怒吼過後邁著蒼涼的步伐一步步向遠方走去,消失在夕陽的殘留的餘輝下
忍住渾身酸疼的我從坑中爬起來,跟隨著行屍而走,它走過的路,地上就有一層黑紫色的液體流在地上,如腦漿如鮮血,狂風吹過腥臭刺鼻。
跟隨著它就能找到出路,是我當時腦中唯一的的想法,試想在這荒涼的古戰場別無它物,這兩具行屍是怎樣生活,就算它們已經超脫生物鏈的約束,但還是逃脫不了自然法則,還是得吃東西。
既然吃東西就會有出路,在這一無所知的地方隻有跟著它,才有出去的希望,在生與死之間,肉體的傷痛又算的了什麼,一步三拐的走著。
一覺醒來處於陌生的地方,又遭遇行屍的襲擊,而且朋友分離讓我心更加涼,在這狂風嗚嗚,飛沙走石的戰場上,隻能聽見自己的喘氣和心跳,這樣我不經懷念猥瑣男在的日子,又他在的地方就從來不缺聊天的話題,任何恐怖危險的地方都能笑著逗我們了開心,想想隻能歎息。
走過一做又一座石頭堆積的小山,行過一片又一片荒野,被夕陽拉長的身影一前一後的走著,不知疲憊隻求生路。
不知走了多久,來到一片荒墳之前,目光所過之處全是荒墳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墳堆上的土竟然沒人掩蓋,就那樣敞開著。
而行走於此的行屍走到一間墳前,跪倒地上對著墳頭磕頭三拜,撲通倒在墳中沒了動靜。
看著成片的墳頭,心中悲涼之感湧上心頭,眼淚不知什麼時候滑過臉頰滴落在地上,用手抹去眼淚,想去要擦幹但怎麼樣也擦不完,這完全是不由自己控製的流出來。
靜靜的站在哪裏就像個傻瓜一樣,麵對著萬千孤墳,不知道做些什麼,難道這就是出去的路,這難免也太難以讓人接受。
不過行屍行至此地的反應讓人覺得很不尋常,讓人根本不覺得是一個隻能用小腦思考的行屍走肉。
這時的天也逐漸黑暗,夜空中最亮的星也掛在天空,一閃一閃像是剛出生的小孩子一樣,如此純淨而單純,半圓的殘月也以升起,不過被烏黑密集的陰雲遮住。
布滿墳墓的山上星星點點幽幽之光亮起,在這暗黑的夜晚,於之天上的星星相互呼應閃亮。
在綠油油的燈火之間,還有著一些黑白紅三色的東西一直亮著,相隔太遠不,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