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帕之下的雲輕僵硬著身子拚命咽著口水,被無雙握住的纖手微微發抖,期待著緊張著不安著高興著。
新婚洞房,昨夜王妃詳細的和她說了所有過程,她知道今夜之後她就會完全的屬於他。想起王妃那曖昧的眼神雲輕本就羞紅的臉兒更加的火熱,腦中情不自禁的開始想起了王妃所說的每一個步驟。
無雙的霧眸始終半眯,雙手輕輕的握住雲輕,含笑的嘴角早已冰冷如斯,眸光帶著犀利和殺氣看著雲輕。
這十年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睿王爺給他的消息不是她不諳世事嗎?為何她的小閣樓外會布下奇陣?如果進去的人不是自己,怕是誰也靠近不了那個小閣樓吧?
是他在背後所做嗎?還是根本就是她的傑作?
雲輕,是你自己將自己推上風浪尖的,別怪他!
無雙閉眼斂去所有的不悅,嘴角再次掛上溫柔的笑意,輕輕的問道:“輕兒,為夫可以挑開你的喜帕了嗎?”
雲輕被握的手縮了縮,指尖上傳來無雙的曖昧溫柔,羞的她差點脫口而出心中所想。努力壓住心底身上傳來的怪異感覺,雲輕點點頭,“恩!”
看到雲輕點頭無雙放開她的手,起身走到桌邊拿起小杆秤再次回到床前,“輕兒,為夫要挑了哦!”
小杆秤的秤杆輕輕挑起雲輕鳳冠之上的喜帕,嬌羞的容顏緩緩出現在搖曳的燈光下,那嫵媚的風姿讓無雙再次一愣,隨即發出驚歎:“輕兒,你好美!”
低垂著眸子的雲輕頭低的更下,根本不敢看向無雙,“夫君,你才真美,輕兒這蒲柳之姿不辱夫君的眼就好。”
若她沒有見過自家夫君的容顏她還會覺得自己真的很美,可是見過夫君魅惑天下的容顏後她還怎麼敢在他的麵前稱美?如果說她是月亮,那她的夫君就是比那太陽還要耀眼的存在。
無雙挑眉看著嬌羞不已的雲輕,霧眸深深,委屈的說:“輕兒,若為夫真有你說的美,那輕兒為何到現在也不肯看為夫一眼呢?”
“啊?”雲輕被無雙委屈的聲音嚇到了,趕緊抬起頭來看向無雙,可一對上無雙的霧眸就再次迷失了方向,“夫君……”
“輕兒,從今夜之後你將是我無雙的妻,你可願一直陪我走下去,不管遇到什麼?”
無雙魅惑人心的聲音在霧眸緊鎖雲輕時娓娓道來,一字一句的刻上了雲輕的心房。
“夫君,隻要夫君不嫌棄輕兒,輕兒絕對不會離開夫君。生同衾,死同穴。”
雲輕癡癡迷迷的看著無雙,輕輕的許下生死與共不離不棄的諾言。多年後,當她和他兵戎相對的時候,她才明白,這句話給她的是一世的紅顏飄零,江山的****。
深深的霧眸彎成月牙,無雙妖媚的容顏燦爛的笑起來,轉身倒了兩杯酒,來到床前,“輕兒,生同衾,死同穴。交杯酒後我們永遠不分開!”
接過無雙手中的酒杯,雲輕頷首:“夫君,謝謝你!”
無雙含笑不語,輕輕拉起雲輕,手腕交錯,柔情萬種,“輕兒,和為夫一起喝了這交杯酒!”
“恩!”雲輕微閉水眸,一口喝下杯中酒,辛辣的酒味刺的她張開櫻桃小嘴猛吸冷氣,“好辣,好辣!”
無雙被雲輕自然的動作誘得喉結滾動,暗沉染上霧眸,“輕兒——”
這情何以來的這般突然?
雲輕半開櫻唇,雪腮粉紅,水眸盈盈,纖手一把抱住無雙的腰身,急急的呼氣:“夫君,輕兒的頭怎麼會好暈呢?”
長至十五的雲輕滴酒不曾沾過,今日這一杯交杯酒帶著濃濃的情意急急喝下,不過片刻雲輕便已醉倒。
這般的美態讓原本已經動情的無雙身子霍地繃緊,自然的反應在瞬間跳起,打的他措手不及。伸手抓住雲輕不斷扭動的身子,無雙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輕兒,我抱你去睡覺,你醉了!”
“睡覺?”雲輕水眸迷惘,眨巴眨巴的看著無雙,“不對,不能睡覺,王妃娘娘說要先除去衣物的!”
喃喃的咕噥,雲輕扭身睜開無雙的雙手,伸手去扯無雙的衣物,“夫君,王妃娘娘說輕兒以後每晚都要幫夫君除去衣物,然後要服侍夫君入睡,然後還要給夫君生寶寶,夫君,你說好不好?”
無雙的霧眸深深的鎖住喃喃自語的雲輕,任由她的小手拉扯著自己的衣物,一路留下火花。
雲輕,是你自己在玩火,就不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