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是我不好,你生氣是應該的!”白衣男子撇撇嘴,委屈屈的看著雲輕。

“夠了,你給我閉嘴!”頭一次,雲輕在生命沒有受到危險的時候起了想殺人的念頭,“放開我,坐那邊去!”

“恩!”白衣男子認真的點點頭,送開了抱住雲輕的手,轉身走向雲輕所指的椅子坐下。

看著他坐下雲輕暗暗鬆了口氣,半眯眸子認真的盯著眼前還在自責的男子,“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要來找我?”

“雲輕,對不起!當年我不該離開蝴蝶穀!”白衣男子低垂的綠眸內滿是自責和愧疚,隻是隱隱的深處似乎還有點別的東西。

“不要再說這個,我現在還不認識你!”雲輕嘴角抽了抽,心情惡劣的瞪著白衣男子。這人莫不是白癡?

白衣男子聞言迅速的抬起頭來,睜大了詫異難過的綠眸,看得雲輕從心底生出一絲愧疚,“雲輕,你不記得我了?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不過沒關係,我記得你就好!”

“呃,可是我不認識你!”頭有些疼,雲輕忍不住想哀歎。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知道她的一切,可她怎麼對他一點印象沒有呢?他擁有一雙如此獨特的眼眸,任誰見了一次也不會再忘記啊!

在雲輕還在想她到底認不認識這個人的時候,白衣男子盯著雲輕的綠眸突然發出幽幽的光芒,麵色一寒後身子一縱就消失在了窗前,隻留下一句“他還會再來找她”的話。

“喂……”

“雲兒,你在哪裏?雲兒,雲兒……”

禦風琉?雲輕臉色一僵,身子還未來得及離開座位就被禦風琉一把抱住飛身倒向了不遠處的床榻,薄唇急急的襲向她的櫻唇,張口欲叫卻讓禦風琉的舌乘機探進了口腔,淡淡的馬奶香驚得雲輕身子一陣發冷。

來不及想這樣是不是會破壞了計劃,也來不及想禦風琉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雲輕狠勾小腿襲向禦風琉的小腹,同時雙手也配合著使勁推搡覆倒在她身上的禦風琉。

“禦風琉!”稍稍推開禦風琉的唇,雲輕怒聲尖叫,“滾開,你給我滾開!”

“不,雲兒,你是我的,是我的,我喜歡上你了,雲兒,雲兒……”禦風琉一邊急急的吻著雲輕的臉額唇,一邊含含糊糊的呢喃著愛語。

“禦風琉,你說過不強迫我的!你滾開啊!”禦風琉大腿壓住雲輕反抗的小腿,將她的兩隻胳膊一手握住,死死固定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不斷的侵略雲輕,激得雲輕失聲尖叫。

“雲兒,雲兒,是我的,是我的……”不理會雲輕的尖叫,禦風琉急急的索求著,大手揮過,羅裙破碎。

窗開風起,紅紗撩動,漫天花草樹葉在雲輕絕望的落淚時紛紛揚揚,夾帶著滾滾的怒氣飛進寢殿,落了地,飛了床,覆了身,襲了人,香滿屋。

正欲扯去雲輕最後遮蔽物的禦風琉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暈了過去,甚至連薄唇還吻在雲輕的櫻唇之上。

感覺到他突然沒了動作,雲輕霍地睜開眸子,見他均勻呼吸的熟睡模樣立即一把推開了他,抓過錦被往身上一裹,縱身跳離了大床。

可觸地的瞬間雲輕卻又被滿屋的異樣驚了眸,剛剛她都做什麼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後雲輕無聲的揮退屋內的花瓣樹葉,水眸內寒光四溢。

綠眸男子無聲無息的進來又離去,隻丟下一些奇怪的話語,他是誰?又想幹什麼?

禦風琉自上次被她射了銀針後夜晚就再也沒有進過落雲宮,今夜這般失常是為哪般?

離泰仁伊瑪大壽盛宴隻餘兩日,天下群雄幾乎都已經來到了蒼都,禦風琉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這般情況。除非,這又是他的另一個陰謀?

天下局勢風起雲湧,麵具哥哥又不肯幫她查月牙泉的事情,她該怎麼辦?

洛無雙被關水牢,初次探尋隻得知入口在哪,怎麼進她卻沒有摸到一點門路。如今的形勢和當初相差太多,她該如何去告訴他?

“雲兒……”禦風琉一聲無意識的呢喃嚇了雲輕一跳,蘭花指微捏,一瓣花瓣無聲的從窗口飛進,急射向禦風琉的昏睡穴,禦風琉就這麼抱住躺枕安靜了下來。

看著禦風琉熟睡的麵容,雲輕的嘴角逐漸彎了起來,水眸內寒光閃閃,身子一轉飛快的避入屏風後穿好了衣,輕聲走了出來。再次確定禦風琉熟睡之後雲輕飛身從窗口離去,未見禦風琉霍然睜開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