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聖皇!”侍女躬身退下,片刻後弗兒和奴兒就被帶了上來,手腳被一種黑色的繩索捆住,領她們來的人按照月無涯眼神的示意狠狠的將二人拋在了大理石的地麵上。
“嗯!”弗兒和奴兒被摜的兩眼直冒星星,疼痛的悶哼一聲。
“兩位小美人,乖乖配合本皇得到將軍印,或許本皇還可以饒了你們一命!”月無涯冷冷的勾起嘴角,彎出了一個嗜血的弧度。
“休想!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別想拿我威脅我家小姐!”弗兒惱怒自己的無用,竟被人抓來威脅小姐。
“月無涯,聽雲小姐稱呼你為聖皇,想必你也是一方霸主,怎麼會如此不知恥的幹出這番勾當?”奴兒挪挪被摔疼的身子,憤恨的盯著月無涯。
看著二人不友好的態度月無涯和月無影相視一笑,拍拍手叫出侍女:“來人,讓她們先嚐嚐本皇的得意之作——十指連心!”
“是,聖皇!”侍女端著一個小盤子從內走出,盤內密密麻麻的堆滿了一盤細細的短小銀針,光看這場景就讓人頭皮發麻了。
弗兒和奴兒臉色煞白的看著侍女端著盤子在她們麵前站定,實在想不到這十指連心是一種怎樣的刑罰。
滿意的看著二人的臉色,月無涯起身走到二人麵前。修長白皙的手指撚起一根細小的銀針,妖媚的容顏笑的好不燦爛。
“知道什麼叫十指連心嗎?你們都是女孩子,該都被銀針刺過手指吧?”月無涯邊說邊將銀針對準自己的手指一紮,鮮血立即溢了出來。
“嘶!”弗兒和奴兒齊齊倒吸口冷氣,平日縫補衣物時手被針刺的感覺記憶猶新。
揚起更為燦爛的笑容,月無涯笑的比魔鬼還可怕:“你們看,輕輕刺一下就很疼了,那如果我將它們一根根刺入你們的手指甲內呢?看看,這短小的銀針是不是剛好和我們的手指甲一樣長?這樣一根接著一根,一個手指甲可以刺入很多根啊!你們說那滋味是不是很好?”
“啊……”奴兒和弗兒聽得渾身發毛,忍不住大叫出聲,“你不是人!”
雲輕和君百草一路悄然進入清蓮宮,可一路走來竟沒有看到一個侍衛遇到一個侍女,這裏空蕩的讓二人心頭發麻。
沿著曲折的走廊小心翼翼的走著,尋找著可能關押人的地方。
“小姐,我們會不會找錯地方了?”君百草邊走邊看四周,這裏一來沒有人,二來還有這麼多的五彩清蓮,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不會,這裏就是清蓮宮!”雖然沒有來過,可雲輕心頭卻對它莫名熟悉,走在走廊內,就好似走在自己家裏。
“可是,這裏沒有一個……小姐,你聽!”君百草的話沒有說話,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大叫。
“弗兒!”雲輕自小和弗兒一起長大,對她的聲音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一聞大叫立即知道那就是弗兒。
身如輕燕騰空飛奔,幾個點躍後就奔到了發出聲音的地方,一見月無涯拿著銀針準備刺入弗兒的手,雲輕立即怒吼:“該死的!”身子不停歇,順著力道猛衝了過去,“放開她!”
雲輕起身飛奔之時君百草亦尾隨而去,一見殿內情況自然順著去救奴兒,幾乎同時,二人分別護在了弗兒和奴兒身前。
“月無涯,你不講信用?”雲輕半眯眸子緊緊盯著月無涯,握緊的拳滿是憤怒的較勁。
“我還沒動手啊!”月無涯在雲輕出現的一瞬之間就笑開了顏,甚至移動身子任由雲輕奪去了弗兒。他本來就沒有準備對她們動刑。
“若是我不阻止你不就動了?堂堂聖皇的話竟也是如此不可靠?我當真高看了你半獸人一族!”雲輕自不知月無涯等人的心思,她惱怒著要是遲了一步弗兒和衛夫人豈不是要受到虐待。
雖知雲輕惱怒的是他們要對她的侍女用刑,可她的話依舊讓月無涯和月無影的笑容僵硬,“你當真就是如此看不起我半獸人一族?”
“是我看不起還是你們自己毀了自己?月無涯,月無影,這個問題還需要我再說嗎?”冷冷的勾起嘴角,丟給他們一抹嘲諷鄙夷的微笑。
從古至今,他們都是自己在毀自己!
“好,既然如此,那請神女按約交還將軍印,我等也立刻放人!”月無涯手中銀光一閃,弗兒和奴兒身上的繩索猛然收緊,疼的二人忍不住大叫。
“啊,好痛……”
“弗兒,衛夫人!”雲輕身子一頓,立即回身看倒地痛呼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