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5語 唯一(1 / 1)

那個不羈以及很囂張的男人,在那場驚天動地的戰鬥中化作一朵碩巨無比的燦爛火花後,這個世界天域齊齊地陷入了沉默。無論是在一此戰鬥的那個隱於幕後的神秘的人,還是市井中無名的老人,都在消息後陷入沉默。

或許大家都沒想到這個驚才絕豔的男人會如此地消失,所以很多人都無法反應過來。

羽族,藍羽。一個男人站在月光下,揚起那張朦朧的臉,站成一尊默默的石像。一個婦人站在他的身後,喃喃地說:“死了,怎麼會如此的呢,孩子?”男人的眼睛一陣微眯,隨即抬頭微仰看那輪略為暗淡的弦月。他的身體微躬著,雙手不覺間微微震動卻握得緊緊的,仿佛怕失去什麼似的。

幻金族,天幻。那是聖門的禁地。一個光頭遙望天邊那淒美的殘陽,說道:“你一直覺得那些被別人認為不可改變的事,都可能改變,結果你用你的生命來印證了這句話,何苦呢?”

熵族,火熵。“誰能告訴我,這是誰幹的!”一個聲音怒吼著。沒有人回答他。荒涼的沙漠搖搖擺擺的巨蠍突然跳起來企圖咬他一口,他看也沒看一腳把它踩在腳下,碾了碾。

雷靈族,夢靈。一個老人敲開那扇緊閉的門,看這那個軟弱的女孩,說道:你贏了,但你也輸了,但你自由了!”回答他的隻是一句冰冷的反問,“是嗎?”

水雲族,冰紀。一個小女孩扯著一個少婦的衣角,弱弱地問道:“媽媽,你怎麼哭了呢?”

風族,風臣。“蠢!”一個托著長頭發的男子,吐出了一個字後,然後了無痕跡地消失在夜空中。

石族,流石。“你看你又比我走前一步了,你叫我怎麼活呢?”一個胖子邊吃著東西邊說,舔著粗壯的手指,被肥肉夾的眯起的雙眼,一陣發寒的冷光。

活在天域邊緣上的無人可知的地方,比如那個在黑澤爬上了的孕婦,也沒有悲傷也沒用激動,仿佛人活著就是這樣。

又或者是那群在那場災難般的戰鬥活下來的不能曝光的界者,更多的是無法形容的心悸。試問你能想象一個無限強大的瘋子要跟你一起下去談談人生理想的情形麼。而那個隱於幕後的人,則過多的沉默。他在想著自己算漏了哪一步,當然在他的字籍裏是沒有‘錯’這個字。

又或者是天幻那些大多數跟他不對路的大人物的想法是愕然,然後是舉杯相慶。怎麼就死了,沒看錯吧,噢,真杯具!用那個囂張的男人的話來說,這是一群腐屍蟲。當然這個指責是當麵的,毫無顧忌的指責。

又或者係某個瘦不拉幾的地方,一群衣衫襤褸的孩子問著一個女人,“老師,先生去哪裏了?”那個女人不知怎麼回答這群天真的孩子。那群孩子其中一個問,“老師,先生是哪個國家的人啊?”女人愕然了一下,隨後輕輕地說:“他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

九大唯一,月神,就這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