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域。
少年研究了下祭人的祭器,把所有的遠近程祭器都分析了下,最後把祭器攻擊也加入了卦陣的訓練中。由於之前多次與汲獸發生戰鬥,遠程祭器如祭箭之類的消耗相當嚴重,還好每次戰鬥都會把戰死了的祭器收集回來才可以填補上。
之前是每個人人手都有祭箭,少年覺得這樣分配遠程祭箭覺得不合理,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射箭,這裏麵有臂力和天賦等等問題限製了,出色的弓手百步穿楊百發百中,鑒於如此他不得不重新編排下。讓琥珀夜把整支戰部集合起來,選出兩千人的精銳弓手,集中在第四層層卦陣的中間兩點內,與其他八點戰士互為犄角,相互支援。
近程防禦性祭器主要以盾牌為主,也挑選一些強壯的戰士,分配在八點的最前沿,遇到直接迎擊的汲獸要死命地頂住,讓後麵的戰士有機會擊殺汲獸。當然這種盾手理所當然是最壯烈的,生存率也是最低的,但沒有辦法,祭人的血性強烈,恨不得每個人都排在最前麵。
由於訓練時間緊迫,前鋒迎敵每一麵,其中一點不變用盾牌頂在前麵,另外一點向後退一個位置用戰戟矛槍頂支援,中間兩點按攻擊方位可以靈活地支援其他八點,這樣最大限度地地保證了防禦和遠程的穩定輸出,可以四麵八方地從中間第一時間支援過來。
這一晚訓練完畢後,少年很滿意地巡視了一遍,對於站位、攻擊部位的配合以及八點相助支援的速度等等感到有些滿意,雖然不怎麼樣,但畢竟訓練時間短,有這樣的效果已經不錯,這支戰部的稚型算是形成了。
少年戰在一個高坡上,激活手爵中的術印,這是一個月化的音印,可以讓聲音傳達的很遠,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很多人不理解,為什麼我們不連夜全速趕路,有同胞不回去救,而每夜都在不停地訓練,不停地浪費你們可貴的時間!不得不說,我很欣賞你們這種勇氣和熱血的心,但不代表我讚同你們這種愚蠢的行為!”
少年故作威嚴的諷刺聲音傳遍每一個角落,一時間整支戰部都有些喧嘩,但反應不是很大,這些天一些刺頭都給少年的拋空嚇得膽戰心驚了。
大祭司默默地看著,他是全力支持先知的。
“以你們之前的殘廢戰鬥力,不要說消滅汲獸,甚至連我一個人都搞不定。你們說你們的戰鬥力有多廢,當然你們覺得自己每個人都是個英雄,以為每個人都比其他人厲害,但我想說的是,遇到訓練有數的戰部,你們這些單人之力都是渣,根本不堪一擊。當然你們可以否認,等下我會用實力證明給你們看,你們的想法有多渣!”
“這些天有些人有點抵觸我的訓練,認為它沒什麼用,你們對任何事物的懷疑態度,我認為是正確,畢竟沒有任何的功績說明我的戰陣是有力的,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讓你們自己來證明這個戰陣,這些訓練是正確的!怎麼證明,很簡單,我會選抽取十名戰士,分別四名盾手、兩名弓手、四名中近程戰士,組成卒層卦陣迎戰。相對的我會給這些不服氣的人幾次機會同樣挑選不同的人,組成他們認為滿意的隊伍,然後兩支隊伍對戰。你們認為這樣公平嘛?”
“公平!”眾戰士興奮地齊聲道。
自古以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難免有矛盾,有矛盾難免發生戰鬥,要當想讓他們服氣就打到他們服氣為止。這是雲師的多年人生經驗,今晚少年好好地驗證這個道理一回。
“綜離出列,由你來組織另一隊對戰隊伍!抓緊時間!”少年叫道。
祭城有四大姓,有大祭司的子大姓,左祭司的品大姓,右祭司的綜大姓,以及米大姓。這四大姓在淳樸的祭人當中雖然不跋扈,但難免有些傲氣。在這個英雄主義突出的祭城當中,無形中助長了這種風氣的成長。
被少年修理過的綜離是其中一個,這個被種族內長輩寵壞的人,對這個先知的這一套很不感冒。他是一個實力強大的戰士,雖然比之琥珀夜還有一段距離,但在整個祭城還是相當有名氣的。在神殿也有一定地位,是五個副徒長其中一個。要不是神殿的眾人考慮到他年紀心性問題,徒長一職非他莫屬。
但自從琥珀夜重回神殿後,他的光芒就一下子被琥珀夜覆蓋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喜歡已久的品小小,最近居然跟琥珀夜走得很近,以為品小小對琥珀夜有情,這樣他很糾結很氣憤,問題是打又打不過琥珀夜,對這個討厭的家夥更是不順眼,甚至連和琥珀夜走的近的人也一起討厭上,這當然也包括先知,所以對少年的種種安排和訓練,這家夥的抵觸情緒相當大。雖然給少年拋空嚇了幾次後,這家夥有所收斂,但由於綜離在綜姓當中有著領頭的作用,很多綜姓的祭人在訓練當中都跟著他一起膚遣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