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的疲憊讓我下午吃過飯就躺下了,這是我這次回湘西以來唯一稍微安靜點的一日,畢竟大部分小日本已經消滅,他們的一個小頭目阪田浩二也歸天,這些還要歸功於這個讓我頭疼的阿羅約,一麵可以宣判我們的死亡,另一麵就可以一招秒殺所有小日本。看來還是老頭子比我有先見之明,早就找到了日本人的命門,也許並不是我們打敗了這群窮凶極惡的東瀛忍者,而是他們親手埋葬了自己。帶著對杏兒離去的傷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忽然一陣寒意拂過,我打了個哆嗦箍緊了被子。緊接著又是一陣陣的冷風直往我脖頸子裏鑽。
“何方妖孽!竟敢饒了小爺睡覺!非打的你魂飛魄散不可!”我生氣了,大喊一聲坐了起來。
可眼前那裏有什麼幽魂厲鬼作祟,想想也是,這麼大的軍營,全都是男人,陽氣這麼重,什麼鬼敢老騷擾。
阿羅約滿臉堆著悠悠的微笑看著我,手裏拿了一把紙扇正在輕輕的給我煽著涼風。
“媽呀!妹紙,你進來都沒聲的嘛?”我有些生氣。
她還是笑吟吟的:“到底稱呼我是媽還是妹妹?你怎麼管吳杏兒叫親愛的?”
“嗨!你現在還學會吃醋了?還有啊,現在又不是暑氣逼人的季節,還煽什麼扇子?凍死我啊?”我埋怨她。
“可我看日本女人都是這麼伺候男人的呀?難道不對嗎?那我去問問孟麗姐姐。”她是個死腦筋。
“算了,算了,我求求你了阿羅約,你放過我吧,救你並不是想讓你做什麼,不用感謝我,你自由了,願意回國我讓老頭子給你辦,不願意回去呢,那你現在自由了,該幹嘛幹嘛去。”我不耐煩了。
她低著頭可憐楚楚的委屈答:“哦。”
又再次合上眼繼續與周公會麵,不料,一股撲鼻的肉香味給我的鼻子撓著癢癢, 我吞了口口水:“馬來西亞烤肉!”
趕緊坐起來,定睛一瞧,竟然還是阿羅約這個漂亮的小黑妹坐在我的床沿上,手裏還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裏偌大的一塊牛排上撒的全部都是各色的香料,香味伴著熱氣四散遍滿我的帳篷。
“媽呀!不對!大姐!也不對!阿羅約!姑奶奶!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我吃過午飯了,求你了,讓我好好睡一覺行不行?我不是你,我需要睡覺。”然後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出去吧,把你做的馬來西亞烤肉給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