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嗷嗷的嚎叫著,捂著頭在從卡座裏滾到了走廊上,惹得狗樂周圍這一片的人都朝著他這邊看了過來,畢竟大廳太大。
這個躺在地上的可憐家夥,絕對沒有想到這個叫狗樂的土包子會跟自己動手,畢竟在這裏打架鬧事是一大忌諱,可是他忘了狗樂是剛從外地來的人,對於規矩自然是不會知道了。
聶榮見到陸明躺在了地上,趕緊帶著那幫狐朋狗友一起站了過來,思量再三還是沒有跟狗樂動手。
“在這裏打架?你就不怕明天再黃埔江麵上找到你麼?”聶榮陰笑著看著狗樂。
狗樂眯著眼睛笑了笑“聶少說笑了,這個家夥過來威脅我,難道是你的人?”
聶榮狹長的眼睛也眯著,自己要是承認了那不就是告訴周圍的人,是自己先鬧的事麼!再說了要是真的承認了還不得被這幫圍觀的家夥笑掉大牙。大概在他的眼裏,跟一個土包子過意不去,有些小心眼了。
“這個人大家都認識,這不就是陸明嘛!”聶榮越是憤怒,聲音就越是尖銳。
等他說完話,然後就看見,狗樂抄起桌上的另一隻酒瓶子,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嘴角扯出一個有些邪性的笑容。
“既然不是聶少的人,那我也就不用給他麵子了!”
又是一聲酒瓶碎裂的聲音,地上的陸明臉上早就是血跡斑斑了,大概是額頭的位置,有了一個血窟窿,躺在地上直打滾,嘴裏嗷嗷的叫喚著,似乎想要吸引別人的注意一般。
這時候聶榮再也不淡定了,一把拉住還要砸的狗樂,咬著牙說道。
“姓狗的,別給臉不要啊!”
胳膊被拉住了,狗樂的腳就沒閑著,直接一腳踢在了陸明的肚子上,直接從走廊裏踢到台階下麵,舞池裏實在太吵,也聽不到陸明的叫聲了。反正都是得罪,能多賺點便宜,就多賺點,鬼知道哪天被這幫家夥給找回場子去。
聶榮陰沉著臉,額頭上的太極顯的被青筋撐的有些猙獰,惡狠狠的說道“你真有種,在這個會所裏鬧事,等會你就知道了。”
不過那聲音實在是太過於陰柔,實在是聽不出來多麼有氣勢。這會的聶榮心裏也有些納悶,為什麼這個家夥打了人,會所裏的人怎麼沒過來找他。
這會在會所半山腰的別墅裏,狄龍,那個被狗樂差點用撩陰腿陰一下的老頭子,正坐在沙發上,看著牆上麵的一台顯示器,畫麵上可不就是狗樂那廝嘛。
狄龍讓兩個手下去注意這個有意思的小子,沒想到聽說這個家夥到了自己的會所裏,果然跟自己猜的一樣,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
“這小子真有意思,敢跟我動手不說,還敢在我的會所裏鬧事!”狄龍笑著對自己身邊的一個黑衣壯漢說道。
黑衣壯漢是狄龍在上海救下的,名字叫金田,厚厚的嘴唇配上那張剛毅的臉,看起來竟是有幾分嚇人。沒人知道這個家夥以前是做什麼的,隻是心狠手辣重義氣是絕對出了名的,跟著狄龍,就像是當年邢寡婦身邊的二奎一樣。
“是不是給這小子抓回來?”金田皺了皺眉頭說道。
狄龍搖了搖頭,不去管他,這個上海最近太無聊了。你怎麼看這個小家夥。
金田想了一下“像是一條喪家之犬。”
狄龍哈哈的笑了兩聲,指著定格畫麵上的狗樂的臉說道“好一條喪家之犬。我讓阿大收集的資料上,也是說這個家夥是個喪家之犬,並且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