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婚那會兒,他對她各種甜言蜜語,哄得她心花怒放。
婆婆對她刁難時,他會站出來替她解圍。
受了委屈,他會把她攬入懷中,柔聲安慰著。
他是多麼溫柔體貼地一個男人啊!
他對她太好,好到讓她自卑。總是認為自己配不上他。
她為了他,委曲求全,每天忍受著婆婆的冷嘲冷語。
其實她並不在乎自己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隻要是她的孩子她都喜歡。但為了討公婆開心,為了給丈夫傳宗接代,她還是希望這第一胎能是男孩。
然而結婚幾年後,特別是這兩年,他對她越來越冷淡。
婆婆刁難她時,他沉默不語。
楚安遠開始越來越晚回家,說是應酬。她雖然失落,但並未多想。
可是她在幫他整理的衣服的時候,發現那上麵有著別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徐靜從不用香水),還有他身上留下的曖昧痕跡。
她的心瞬間就涼了半截,可她還是選擇自欺欺人,告訴自己這是誤會、意外。
可是現在……由不得她不相信。
楚奶奶方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仿佛她是地上弱小的螞蟻一樣,任人踐踏。
這時,病房門外突然響起腳步
聲。
徐靜心中一喜,是他!
她愛他,愛到了骨子裏,刻在了心上。對他的腳步聲自然熟悉。
他還是在乎她的嗎?
病房門被打開,來人果然是楚安遠。
楚安遠長得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隻是他懷裏笑的一臉風情萬種的女人是怎麼一回事?
徐靜這會兒的心比千年冰川還要冷。
這會兒她要是再不明白,就是***了!
原來這些日子他都是在陪別的女人。
在她痛苦生孩子的時候,他卻和他的小情人在床上顛鸞倒鳳。
嗬嗬……這一切是那麼地諷刺又可笑!
可憐她一腔癡心終錯付。明知前方是火海,偏偏傻得還要去向前撲。
不過,她就算死也要死得明白,她倒要聽聽他是怎麼說的。
說到底,她終究還是不死心罷了。
徐靜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盯著他。
嗓音沙啞地問:“你媽說的都是真的嗎?”
他目光淡淡的瞥向她,麵無表情道:“她說的是真的,我娶你隻是因為你比其她的女人有趣罷了。對我來說,女人如衣服,我想什麼時候丟就什麼時候丟。又怎麼會把精力放在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身上?”
他的眼中毫無愧疚,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所以,我現在對你沒有興趣了。你可以……”
“等一下!”他話還未說完,就被徐靜打斷了。
楚安遠挑眉,難道這個女人要哀求他把她留下?
嗬……那她也太天真了。
然而,事實證明楚安遠想多了。
隻見徐靜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一臉溫柔慈愛地看了一眼懷中的孩子。隨即向楚安遠看去,眼神瞬間冰冷地毫無溫度。
突然她輕笑一聲,笑的美豔不可方物。
她生的本就不錯,現在這一笑更是直接把眾人給看呆了。
徐靜冷笑著走到他麵前:“現在是我該告訴你,你可以滾了!”
“你……”楚安遠被氣得臉色鐵青,說不出話來。同時也感到不可思議論,以前一向性情柔弱的徐靜竟然敢叫他滾?
“哼,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隻種馬而已。”徐靜嘲諷不屑地看著他。
“告訴你,是我不要你了,因為你實在是太髒太讓人惡心了。不過,看在你這幾年伺候姐姐我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徐靜說著,從錢包裏掏出五十塊錢,直接甩在了楚安遠的臉上。
“喏,這五十塊錢就當作是給你的辛苦費。”徐靜的心裏爽得不要不要的,這些年在楚家受的窩囊氣,終於可以反擊回來了。
不過,對於這種打人臉的事,還是要“多多益善”地好,不然對不起自己。
這樣想著,徐靜輕蔑地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地打量著他。目光最後落到他身下某物上,繼續毫不留情地打擊道:“不是我小氣,而是你下麵那玩意兒太不給力!”
“噗”地一聲,楚安遠一時沒順過氣來,被氣得吐出了一口鮮血。
楚安遠的小情人淩慧則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盯著徐靜,一臉地不可思議。
偶滴神啊,這個女人也太彪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