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柳燁被糾纏至此,無法離去,那邊豔雪被清墨邪逼問如斯,若是涅槃不願,她亦無法強迫涅槃隨同而去,何況,他那主子,對涅槃存著什麼心思,可是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瞧出來的,何況精明如她?
這樣的境況,讓整個煙雨閣彌漫著硝煙的氣息,待箭齊發。
一身清冷,傾國容顏,幽然的隨階而下,清墨邪抬眼的瞬間就看見了,那魂牽夢縈,輾轉思尋的人兒,就這樣,遙遙的站在了自己的麵前,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個午夜夢回,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她毫發無損,依然傾國清豔,眼波流轉,清澈絕世。
涅槃,我來找你來了,你可曾如我思念你這般的思念我?
看見她的那一刻,清墨邪手裏拿著的玉杯,在他快速起身的一刻,丟在了那鋪滿了大紅綢的西域地毯上,這樣的相逢,讓他眼裏的血絲化成了濃厚的欲念。
影看著眼前的涅槃,很難相信,這樣傾國清豔的樣子會是當初煙花殤場中那抹飄若殘蝶,看來,她的傷勢已經大為痊愈了。
如此勢必是要欠上她一個人情。
“墨邪!”聲音輕柔而戰栗,涅槃站在台階上,輕輕的喚著眼前高大俊逸邪魅的墨邪,長時間以來,她都無法忘記在那場煙花殤中,清墨邪與她的生死相隨,生死契闊的相護,這樣的深情與眷戀,她很多次都從睡夢中醒來,現在的他卻是實實在在的站在自己的麵前,怎能叫她不激動萬分?
聽著涅槃那輕柔的聲音,渾似漫不經心的表情,清墨邪突然感覺一團火氣直往胸口串,她就這麼無所謂?
“涅槃,我直接把話給你挑明了,你今天就跟我回去,這地方不適合你!”清墨邪眼裏的怒火在看向環視著涅槃的那些男人的時候,更加一發不可收拾,這是什麼地方,怎麼能任由這些庸俗不堪的男人窺視,想著她這一段時間一直呆在這種風月之地,他就忍不住的想發狂。
“少族主,這話說的,我這煙雨閣,有什麼地方不能呆的嗎?男人都喜歡,要不,我這煙雨閣也開不下去了不是?少族主真是能說笑。”豔雪心裏窩著火氣,自然說話也沒有那麼多的顧忌,雖然留下涅槃她多少手段有點兒不太光彩,可是卻也沒有什麼地方虧待了她,煙塵閣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入住的。
清墨邪走到涅槃的麵前,抬起手臂攬上了涅槃那柔弱無骨的纖腰,在看向涅槃的時候,眼裏的冰冷瞬間化為濃濃的愛意,這樣的轉變讓豔雪連火氣都發不出來,剛才撇向她的眼神,盡是冰冷和狠絕。
經過豔雪的身旁時,清墨邪冰冷的語氣猶若千年寒霜,
“你最好老實的呆在你的煙雨閣,別扯上她,告訴你主子,他還惹不起!”豔雪緋紅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後,盡是驚愕與震撼,回望著清墨邪那冷酷,狠絕的眼神,她一點兒也不懷疑清墨邪說的話,這是警告。
他查到什麼了嗎?
還是已經動手了?
這個男人,她還是低估了。
短短的時間,隻是一封八字紙妍,盡已經查到了是嗎?清族的實力到底是不是真如傳言所說的僅此而以?有多少實力被隱藏?偌不是如此,又豈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主上都已經查到了。
回身看著攬入在懷的涅槃,她這步棋走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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