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了一會兒之後,呆呆的齊義終於鋪好了床之後,就把那兩個未知的並帶有乳香的東東放到了床邊,本來齊義是打算拿著去問問王記者的,但是......
看到了王記者正在那兒認真的工作著,齊義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當然了,他也略微的感覺到了這兩個東西的不安定因素,內心還是在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要去觸碰這根高壓線!
收拾完了床鋪之後,王記者便放下手中的紙筆對著齊義說道:
“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的話我會讓營值叫你!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是!報告首長,我叫齊義!”
王記者聽到了之後皺了一下眉頭隨即便舒展開來,笑嗬嗬的說道:
“你是個新兵?可別叫我首長了,叫的我渾身難受,就叫我王記者吧,我也不是什麼首長,就是個新聞工作者而已!”
“是,我是新兵,那...王記者,我先回去了!”
“恩。”王記者應了一聲便繼續埋頭工作了起來。
齊義這小子臨走關門的一刹那,也沒忘朝著王記者的床上瞄了幾眼,也不知道還是對那兩個東西好奇呢,還是留戀上麵的香味兒,反正挺猥瑣的!
王記者倒是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直到她工作完了,伸腰的時候,眼睛一瞥突然瞄到了床上的胸衣,便推開凳子跑到了床邊雙手抓起了胸衣,表情由喜...怒...哀...樂...互相轉換著!
定了定神之後,便小臉兒紅撲撲的把胸衣裝進了背囊裏,眼神裏似乎在撲朔迷離的傳遞著什麼,隻是,齊義沒有看到,也不懂,她自己也不曉得這是什麼感覺。
但是,一條底線卻肆無忌憚的橫在了王記者的心裏——齊義是新兵,自己是上尉,退一萬步來講,就算這種臉紅心跳的感覺是愛慕,是好感,部隊的枷鎖和條條框框也會將其扼殺在搖籃裏的,官與兵之間的互生愛意就好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樣......
就算天鵝也想給癩蛤蟆一個吻,也是觸不可及的......
賞個吻?哦,不!至少王記者現在沒有這個想法!
坐在床上的王記者拚命的讓自己內心平穩,齊義?白白淨淨的臉蛋兒?型男的身材?好似在哪兒見過?影子團?新兵二連?
突然,王記者猛拍一下腦門兒!自言自語道:
“這不是前幾天我來搜集新聞素材采訪的那個連隊的新兵嘛!對,就是他!天哪!怎麼還會遇到呢!齊義?哼,還真是夠奇異的!”
有的時候女生就是這樣,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本來這樣的再次偶遇應該是千年才修來的緣分,但是,王記者卻不願意再見到齊義了,也不是再也不想見到,隻是在沒有什麼必要工作的情況下,不想再和這個小新兵有什麼交集了,說白了,也就是不想讓他再冒犯自己了!哪個女生願意和一個看到了自己胸衣的男生繼續接觸?況且還是這種官與兵的關係......
真的挺讓人糾結的,每每想到自己的胸衣被一個陌生的小男孩兒看到並觸摸,王記者都會嬌羞的麵紅耳赤,這可能是女性一大共性吧,就連身處部隊,正氣凜然的女兵也不例外,畢竟,都是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