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戲劇性的演出上演完畢之後,齊義和王記者都把自己從夢幻中拽了回來,重新定位了自己的身份,手忙腳亂的推開對方之後,便是手足無措的窘態!
匆匆的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離的也沒那麼近,但是彼此仍然可以感受的到強烈的呼吸聲,在急促而緊張的氣氛裏,兩個人都沒法正視對方,羞答答的王記者,想找個地縫中鑽進去的齊義,擔當著電燈泡角色的麵包車司機......
齊義開始擔心著自己的命運——強吻了女領導會不會進軍事法庭啊?會不會開除軍籍啊等等,王記者有些慍怒的小臉兒漲的通紅,也不知道是還沉浸在剛才的浪漫之中而羞紅了的臉,還是被氣的想要破口大罵一頓齊義而漲紅的臉!總之是一臉嫵媚也不失暴躁的瞅著齊義!
齊義不知道該做點兒什麼還是該說些什麼,這種欲言又止的尷尬讓齊義非常的難受,給王記者道歉?
“對...對不起,我剛才親了你!”
“你還好吧?剛才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齊義不斷的在心裏彩排著究竟要怎麼和王記者道歉,但是直到車子停下來的時候,還是沒想好一個可以和王記者化解尷尬局麵的好理由!
上天還是眷顧齊義的,沒等齊義想好呢,車子就停了下來,到地方了!司機回頭衝著王記者喊道:
“領導啊,裏麵就是影子團了,要不要我下高速開進去?”
王記者一臉嬌羞的望著窗外,然後磕磕巴巴的說道:
“啊,啊,不用了,謝謝師傅,我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王記者頓時覺得麵對著麵包車司機比麵對齊義還要尷尬,內心的小鹿在不斷的亂撞:
完了,完了,剛才我倆的一舉一動司機會不會都看見了啊,咋還有臉見人啊!嗚嗚......
但是其實人家司機師傅壓根兒什麼都沒看見,隔的遠不說,車子裏還昏暗的和黑夜沒什麼區別,就算司機是個千裏眼,也不能跑到太歲上動土啊!部隊的人他還是不敢惹的,萬一隨便給他安個罪名就關個十天八天的那還不了得!
王記者幾乎是踹著齊義下車的,因為是坐在麵包車的最後排,齊義得一邊彎腰一邊挪動著步子往車門處走,王記者卻著急的跟要趕火車似的,恨不得一腳給齊義踹下車,估計她是想趕緊離開這個讓她丟盡了麵子的麵包車了,況且還有個她自認為目睹了一切的大叔......
幾乎是打著滾兒蹦下車的齊義站穩了之後,就要攙扶王記者,沒想到被王記者一把推開,手裏的包也被王記者搶了過去。
齊義萬般的無奈攤了攤手,跟著王記者往部隊大院兒裏走著。
我不得不說,齊義經過這一次的“性教育”,好像成長了一些,難怪人們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得有一個管他的女人呢,對於男人來說,想要改變或是成熟,女人真的不失為一劑良藥!
齊義一邊在王記者身後跟著,一邊偷偷笑著,這短短幾十分鍾的路程將會是齊義最美好的回憶,至少,我們應該相信,齊義是全團新兵裏第一個和女軍官邂逅的幸運兒,如果可以的話,絕對可以登得上團史的大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