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馬蛋,終究還是慢了……既然避免不了,隻能麵對了。”
警笛的聲音從山下傳了上來,張桑眉頭緊皺,對著人質說道:“你們從這裏下去與警察彙合,記住,關於我的事情,一個字不能提,否則你們還會有危險。”
“明白了嗎?”張桑冷冷的看了人質一眼,嚇得幾個人質趕忙點頭。
“快走吧。”張桑催促著人質離開,他還有事情要做。
“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宋雅君看著張桑,眼眶泛紅,此刻心中的依靠,唯有張桑。
“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記住,不要透露關於我的任何信息。”張桑說完便朝著林中走去,手中提著兩把衝鋒槍。
其餘人質早已嚇得快步下山去了,隻有宋雅君看著張桑離開的背影,心中做著掙紮。
大概幾分鍾的時間,張桑再一次和搶匪打了一個照片,又是一場槍戰,聽得下方奔來的警察的心都在顫抖。
張桑一手一槍,打得雖然有些偏差,但依舊將對方壓製著無法反抗。
此刻剩下的幾名大漢,也是沒能在張桑的攻擊下堅持多久,最後張桑將領頭的留著,其餘的全部打暈。
“說,你們屬於哪個組織?來南都城做什麼?”張桑擰著領頭搶匪的衣領,逼問道。
他想要救自己的表叔,南都活動的一切勢力,他都不能放過。
“別給我說搶銀行,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不待領頭搶匪說完,張桑便惡狠狠的提醒道。
“怎樣的生不如死?”領頭搶匪略微有些不屑的看著張桑,但很快他就後悔了。
張桑隨手將領頭搶匪身上的匕首抽了出來,三兩下的便將領頭褲襠給劃開,露出裏麵一根黑不溜秋的東西。
隻見張桑將匕首放在領頭的命根上,輕輕撩動的說道:“我問一遍,你若不說實情,我就割斷一截。”
說著張桑將匕首弄在手中飛速旋轉,距離領頭搶匪的命根隻有幾毫米的差距,隻要再過去一點,就能看見命根被張桑一片片切下來的場景。
那領頭搶匪固然再有骨氣,也害怕的顫抖起來。
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
此刻張桑不僅在侮辱領頭搶匪,還在用死前的斷根來威脅他。
“我說,我說,是有人雇傭我們做的。”領頭搶匪此刻也管不了說出去的後果了,比起生命,命根可是重要的多啊。
“什麼人?”張桑冷冷的問道。
那領頭搶匪一聽,麵色一沉,微微有些遲疑起來,張桑卻是毫不客氣的揮動匕首。
“等一下,我說。”領頭搶匪趕忙阻止張桑,恐懼的說道:“是一個名為鍾燕的女士雇傭我們。”
“雇傭你們幹嘛?”張桑心中一笑,果然不是單單搶銀行那麼簡單。
聽得張桑的問道,再看看張桑手中選擇的匕首,領頭搶匪想反正都已經透露了,不如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命根再說,所幸一次全部說了處。
“搶銀行隻是幌子,其實我們這次的目的是那麼小姐。”說著領頭搶匪對著張桑背後捋了捋嘴,張桑警惕的回頭看了一眼,隻見宋雅君正一臉震驚的站在他背後四五米處。